“徒弟你挑选我是因为师兄临走前许的一诺,您是个重诚取信之人。师兄德才兼备、雅志霁月,如同苍松翠柏志被八方,即便是现在的我也是望尘莫及。我只是担忧师附会因为我的庸懦无能而心生遗憾。”墨羽神采黯然的说道。
“徒弟门徒不敢,您多心了。”
戒律堂本来的堂主就是孤竹,孤竹走前还只是白纹法师,而墨羽已经挂上了银纹法带,有继任掌门的资格了。
看他遭到掌门的关爱,神通却涓滴不见长进,那些不平就变成了嘲笑。“整日装不幸,博怜悯。”“挤走了师兄,成全本身。”“掌门每天开小灶,也不见他有孤竹修为的一二。”“朽木不成雕!”“孤竹就是仗着徒弟的宠嬖,才气把个废料推到中正殿。”“孤竹没有徒弟的偏疼,法力如何能如此精进。”……
孤竹待他如兄如父,他对孤竹又敬又爱。当年孤竹如同本日的他,一样是继任掌门的人选。他从没有想过掌门如此厚爱的一个门徒,竟然会被逐出师门。也正因为孤竹的拜别,才成绩了本日的他。
小辈的弟子没有资格观礼,但对这个二十岁就荣升银纹法师的小师叔敬佩不已、敬若天人。世人因敬而畏,因畏而惧。见他在九宫山威望渐长,陈一山把戒律堂改名为刑堂交给他掌管。
“你我虽有师徒之名,却没甚么情分,之前我未曾教诲过你,现在你再如何不成气,也伤不到我的颜面。可你和孤竹情同父子,他冒犯法规,被逐出地法门,颜面失尽。别人已经走了,可你还在山上,不说让你帮他找回颜面,起码你不要让他走后还留下让人非议的话柄。”
“别人说了那些不入耳的话,你听了、悲伤了、落泪了。如许就能堵住别人的嘴?让他们今后不再嘲笑你?孤竹那么高傲,如何带出你这么个脆弱无能的人。”
不能如许下去,不为了本身,为了孤竹师兄也要抖擞精力,用心修法!想明白后,他不再唯唯诺诺的缩在人后,像是脱胎换骨般的站在了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