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命神采一沉,打断了宁百宝的话,“师兄不要说了,我晓得你是为了此次戎白插手红纹法师的斗法大赛而来。你让我联荐我本不该该推让,我不怕将来留下要清理流派的隐患,我怕的是戎白会在九宫十殿的大考中丢掉性命。”
“你这两天和众师兄比较靠近的弟子,按我说的透出风去,但是只能说是你偷听到的。我那大师兄的缠功了得,我也不忍心让众师兄整日的东躲西藏。”
墨羽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莫测高深的淡然一笑后,低头悠然的饮着温度适中的茶水。
见徒弟不语,孙鳌接着说道,“肖师伯不久前来过,可传闻大师伯在这,仓猝走了。我看这几天众师伯都要躲着大师伯了。”
宁百宝忙上前几步,把他按坐在椅上,本身坐在了他的劈面。
“这……这……”宁百宝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可想到戎白威胁本身若不设法让他参赛,就把本身的认罪书送到中正殿,只好又硬着头皮开口道,“师弟,你不能帮我想想体例吗?你不晓得戎白这小子有多难缠,如果我不给他个说法,今后就别想过安稳的日子了。”
“师弟还没睡呢?”宁百宝赔笑着说道,他晓得那次白戎与张小虎用试法剑相争时,不但张小虎当场受辱,连同他这个好脾气的师弟也被苏瑶摧辱了一番。本来求谁也不该来求他,但是他也晓得肖长命在浩繁师弟中是最好说话的,并且当年他曾医治好肖长命老母亲的恶疾,白叟家固然已颠季世,但肖长命欠着他一份情。
“师弟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你我情同手足,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我宁百宝这平生救人无数,可不求回报的寥寥无几,这些年我从没有向师弟讨过情,但这一次师兄是厚着脸皮向你要这小我情了――”
“大师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