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戎你不要感觉你挂上个红纹法带就有甚么了不起了,禾鹄师弟僧衣上挂的但是银纹法带。”见白戎一脸不平气的模样,宁百宝一脸严厉的接着说道,“他性子是淡了点,可翻起脸来,脱手可不是普通的狠辣。”
宁百宝浅笑着说完,顿了顿,神采一变,目光如炬的盯着白戎,慎重的说道,“禾鹄师弟是徒弟在山外收的弟子,和我一样是在弟子间排了个号,却没有上山修法。但是他上山后和你一样,也是有了根底的,却没有你本日的修为,法力只能说在师兄弟中算是中等偏上。他不像你喜好出风头,有一分力,要显一分。他是有非常力只显现三分的人。徒弟对他仿佛也并不上心,对他的指导也并不比别人多,但是他表示的倒是非常的尽力。当年九宫山上有个孤竹光芒四射,又深得徒弟的爱好,谁也没有重视到他。可我却因为一次外出见地到了他的另一面。”
白戎听到这时,已经完整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襟端坐着听假徒弟诉说真徒弟那些血淋淋的旧事。
“我来到后,就忙着医治孤竹的老婆,煎药时路过灵堂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才晓得禾鹄的狠辣。”说到这,宁百宝回想起当年的惨景。
“那一年,孤竹留书后下山为子报仇,掌门看到后勃然大怒,下法旨擒回孤竹,可奇特的是他派出的人不是门中法力高超的几个弟子,而是我和禾鹄。让我去的意义我明白,是想着万一到了不成清算的境地,用我的医术看能不能救人道命。但当掌门说出禾鹄的名字时不但我吃惊,统统的师弟们也都感觉出乎料想。当时的掌门已经气的神采乌青,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白戎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有一点不爽,但是想到那人也算救过我的命,我能够忍忍,但是他不能过分份,不然我可不管他是谁,还是翻脸。”
从戎白穿上红纹僧衣的那一刻起,宁百宝在地法门走起路来都是呼呼带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