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缥缈·燃犀卷 > 第十二章 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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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韦彦想了想,又道:“多少银子?”

白姬笑道:“因为我想晓得我为甚么不能回海里,我为甚么要在人间道汇集因果。我不能去西天,没法问佛祖,玄奘禅师去往西天求取真经之时,我要求他去问过。他返来以后,却没有给我答案。我问过他很多次,他一向不肯多言,此次终究打动了他,套出他的话了。”

玄奘感慨道:“白龙,你可知佛祖奖惩你不能入海的启事?”

“白姬,你还真是……狡计多端……”

白姬道:“人类为了争权夺势斗起来,可比和尚们为了宗派吵起来要庞大很多。不过,这又关韦公子甚么事?莫不是流言是你放出的?”

韦彦笑道:“因为有轩之陪着,做净光天女在天空散花也很风趣呀。”

白姬将金鱼还给了金佛,并向金佛道了谢。因为深夜不便归去,白姬、元曜就借宿在大慈恩寺里。

元曜放声悲哭。

韦彦道:“甚么意义?”

元曜见白姬安然无恙,顿时破涕为笑。

玄奘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人与非人,皆归飞尘。存亡循环,得成佛道!”

“我不见你恰好,归正你找我也从没甚么功德。”

“白姬,你在不在?!”

这一天,缥缈阁中,离奴出门买菜去了。白姬坐在青玉案旁一边看最新的坊间传奇,一边吃蜜瓜。

韦彦大喜,道:“真的吗?明天真会有日月腾空之景?”

白姬笑道:“人与非人,都是众生。我虽无人相,不能渡众生,但无人相而救众生,亦是菩萨行。”

元曜仓猝道:“小生不是这个意义!小生只是感觉奇特,玄奘禅师明显说你吞下了五十阴魔会肚子疼,而你仿佛安然无恙。”

元曜忍不住问道:“白姬,你为甚么不腹痛呢?”

韦彦笑道:“能够。”

白姬道:“我没有吞下五十阴魔。那日在空明禅里,送走你们以后,我将三昧魔撕成碎片,又将未成形的五十阴魔困入了五叶妙莲当中,我把五叶妙莲吞入腹里,看上去就像是我吞下了五十阴魔。回禅房安息以后,我把五叶妙莲又吐了出来,回缥缈阁以后,我就把五叶妙莲放入三楼的时候荒漠里了。”

韦彦笑道:“越素净越好!”

白姬笑道:“韦公子,你喜好素净一点的打扮,还是清爽一点的打扮?我提早奉告阿绯,他好做筹办。”

“白姬,你如何才出来,害得小生觉得你出不来了!”

白姬笑道:“刎颈之交,何必谈钱?这一次,就不收韦公子银子了。”

白姬笑道:“会有的,还会有两名净光天女散花呢。”

韦彦急道:“快不要胡说!我们韦家固然跟庐陵王是姻亲,但是却对武后忠心耿耿。韦氏一族经心尽力支撑武后称帝,绝无贰心。那流言不知是谁放的,却害了我。”

“你也见不到我了!”

白姬昂首望向窗外浩大无垠的星空,堕入了深思。

白姬眼中闪过一抹幽光,笑道:“我,最慈悲了。”

玄奘见空明禅的灰尘没入白姬体内,不由得吃惊,道:“你……你竟然把空明禅连同五十阴魔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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