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奴也吓哭了。
萧嫔走后不久,一阵吵杂的兵戎之声响起,内里响起了打杀声。
杨广恨然地望着一众叛军,道:“寡人固然孤负了百姓,但对你们不薄,你们荣禄兼极,为甚么要叛变寡人?”
杨广、杨杲、观音奴在西阁内惶恐不安,仿如待宰的羔羊。杨广不断地收回叹恨之声,这些叹恨之声如血如泪,刻进了观音奴的心底。
宇文明及、裴虔通策动兵变,率兵攻入了丹阳宫中,杨广仓促失措,变装逃入西阁。
裴虔通一把扯过杨杲,一刀割掉了他的头,将他的头扔向杨广。
杨广的眼泪无声地留下,道:“她先去一个处所等我们……寡人好恨啊……”
杨杲年纪小,被这么一下吓,忍不住哭了起来。
宇文明及笑道:“陛下,我们也就不迟误时候了,您选一个死法吧?”
“观音奴,不要怕,不要怕……”
观音奴望着宇文明及和裴虔通,眼底是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
观音奴一惊,回过神来,她的面前恰好是杨广一边挣扎一边被令狐行达勒死的场景。
裴虔通愣住了,利诱不解。
裴虔通举起刀,朝观音奴砍去。
裴虔通手持沾血的利刃,一步一步走向观音奴。
观音奴惊骇不安,扯了扯杨杲的衣袖,道:“哥哥,我惊骇。”
杨杲摸了摸观音奴的头,稚气隧道:“观音奴,不要惊骇,有哥哥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裴虔通一脚将杨广踢翻在地,在他身上擦刀上的血,道:“斩草除根。”
宫装贵妇是杨广最宠嬖的妃子萧嫔,也是观音奴的生母,小男孩是萧嫔的儿子杨杲,观音奴的哥哥。
观音奴仍旧不明白,但她莫名地感觉哀痛,她预感到今后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父王,我惊骇……”
杨广道:“好人在烧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