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髯客昂首，道：“我，需求力量。”
深夜，西市，缥缈阁。
白姬却很淡定，她笑着对虬髯大汉道：“走进缥缈阁的夜客是人类，这倒是很少有的环境。你，有甚么欲望？”
白姬的声音缥缈如风，却勾惹民气。
“客人，你在找甚么？”女店东扶着胸口，幽幽地问道。
白姬揭开佛塔上的一道咒符，从佛塔中溢出了很多腥膻的黑烟。一条拇指粗细的双头蛇钻出佛塔，在青玉案上回旋，口里收回“嘶－－嘶－－”的声音。
白姬倚在店门口，捧着鲜血淋漓的胸口，幽幽隧道：“客人，你还没付佛蛇的钱……”
“甚么佛蛇？”赤髯客问道。
双头蛇进入赤髯客的身材，化作一个刺青。双头蛇刺青在赤髯客的手臂上挪动，即便他用右手按住它，它还是能够在他的皮肤上自在匍匐。
赤髯客瞪大了眼睛，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