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独的脚步没有停过。
“你也晓得我进得来?”
但是沈独没给他开口的机遇。
只是他既然应允,现在便不会横加禁止,是以重新到尾只是平和而悲悯地看着。
沈独俄然就低低笑了一声。
沈独便立足,抬首望这高高的佛塔。
和尚宽广的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沈独眨了眨眼,俄然便不敢看他,只是将额头贴在他挂了佛珠的脖颈上,慢慢道:“你说人间从无真正的神佛,只要一个善字。你也承诺过,我不死你不走,我不想让你言而无信。我应当要留下来。但是我既不信神佛,也不信善,更不想剃成秃顶当和尚……”
这一刻,他俄然便分不清,本身到底是那停落的胡蝶,还是那绽放的心花,只是渐渐地笑了出来。
只是这时候站在前面看着他的背影,又有一种千言万语都归于了寂静的感受。
沈独向来不信神佛,入了此塔见了此佛,也生不出甚么畏敬之心,以是拜也懒得拜,直接从另一侧老旧的木梯往上行去。
树下的台阶上,盘坐着一描述干枯的老衲。
沈独也晓得他晓得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