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胜男猎奇地摆布张望,前柜卖力迎宾的伴计看她一副没见过甚么世面的模样,忍笑地凑上来,“这位蜜斯,是要兑银子吗?”
“哎哟,蜜斯真会开打趣,柴老爷子,我们一年也见不上一两回,哪能不时呆在我们这儿呢”,伴计被她的无知惹得捂嘴笑了一阵,调侃道,“蜜斯这是要兑多大的银票呢,何至于还要请我们柴老爷子亲身来给你兑?”
舒胜男他们的马车才进到裴阳内,就看到多量的哀鸿恹恹地瘫坐在路两边,见有人过来,强打起精力,纷繁举着褴褛不堪的碗,围拢在行人旁,只为了祈求一点冷饭。
舒胜男见此,非常难过,心伤落泪。
伴计待看清上面的字后,脸上立即暴露嫌弃的神情,“我当是多少呢,才戋戋十万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