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明见状,忙向阿姨使了个眼色,表示她少说两句。他求着老孙帮着办事呢,惹毛了他,那可得不偿失。
秦忠明听后,只得一脸无法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啪的一声点上了一支烟。
党委会刚结束,刘萍便从陈学军那儿探听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内心很清楚,这事底子不能怪吕德昌,但这会她除了拿老吕出气,又能如何呢?
“刘萍,没影的事儿你可不要胡说,把稳祸从口出。”吕德昌说道,“李文海明天但是拍着胸脯向我包管,下次毫不会再出题目了。”
李文海白了老婆一眼,怒声道:“你如何就这么不开窍,她和老吕是甚么干系,你不想让她挡这个副主任,她就当不上了吗?”
“你,你的确不成理喻,给老子滚出去!”李文海恨声骂道。
“我昨晚就奉告过你了,谁做这个副主任都行,唯独阿谁骚狐狸不可,你竟还希冀我给她投票,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周倚翠针锋相对道。
孙家虽是传统的二层小楼,但孙大山还是特地搞了一件书房,平时有事都在书房里谈。
孙妻见状,冲着秦忠明道:“忠明呀,听你姨父的准没错,他固然胆量不大,但主张挺多,必然会帮你拿下这个副主任的。”
孙大山每次都说不焦急,让他耐烦等候机遇,谁知现在俄然冒出个刘萍来,秦忠明哪儿还坐得住。
周倚翠和李文海结婚三年,别说骂,李文海连和其大声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明天这环境,她哪儿还忍得住,捂着嘴,哭着跑出了家门。
吕德昌将手中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赶紧说道:“这个你放心,集会结束后,我就将李文海叫到了办公室,将其狠骂了一通,他承诺归去做他老婆事情,下次必然会投你的票!”
“你也别那吕德昌神化了,没见他开会的时候鼻子都气歪了,也没能摆平这事嘛!”周倚翠白了丈夫一眼,冷声说道。
别看孙大山在秦忠明面前拽的像二五八万似的,老婆一开口,他便蔫了,一脸不快的向屋里走去。
“阿姨,姨父如何还不返来,一顿饭早退现在,这也忒慢了一点吧?”秦忠明抱怨道。
刘萍深知她此次未能如愿,是周奎和韩立诚从中作梗,周倚翠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感化,现在,她自是不遗余力的黑对方。
李文海狠狠的瞪了周倚翠一眼,沉声说道:“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已经承诺老吕了,下次开会再见商这事的时候,你会窜改主张的。”
秦忠明恰是看准了这点,才提早和阿姨说了这事,让她出面和姨夫说。
“我的事我本身做主,和你无关!”周倚翠涓滴不给李文海面子,气呼呼的说道。
孙大山的老婆是乡村妇女,没甚么文明,一开口便是巷子里扛木头――直来直去。孙大山便便惧内,这边是人们常说的一物降一物。
进入书房后,秦忠明忙不迭的帮孙大山泡上一杯热茶,然后又恭敬的地上一支烟,并帮其点上火。
秦忠明本年二十八岁,比周倚翠还要大两岁,他早就盯上了这个副主任的位置,曾不止一次让孙大山帮他去找吕德昌说。
“你……你……”
“我甚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哼!”孙大山一脸不快的说道。
走进家门后,孙大山转头对秦忠明说道:“你跟我到书房来!”
“你……你这女人如何这么拗?”李文海大声呵叱道,“你这么搞,老吕如何还会支撑我当乡长呢?孰轻孰重,你分不清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