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一个不谙人事的孩提因为不谨慎突入了陈家的范围以内,被砍下了一只右腿。下半辈子,他只能拄仗为生,再也不能和凡人那般活蹦乱跳。
“肖大哥,你这是何为啊!”
临行之际,他给肖童留下了一封手札。在交代完统统以后,他便走出房门,扬长而去。
肖童口中的他,指的便是孙长空。但是提及这个所谓的朋友,他的脸上竟带着几分戏谑,就仿佛与人提及自家的哈巴狗似的,显得极其轻视,乃至连嘴都懒得伸开。
“哪有甚么凹凸之分,说到底我们都是人,都是初升大陆的子民。本日我与你能相遇,申明咱俩就有缘分。既然如许,为何不适应天命,一见仍旧呢?”
孙长空受宠若惊,赶紧说道:“这可使不得,特使您职位高尊,怎能是我们这类布衣老百姓能攀附得起的。”
孙长空干涩地笑了笑,回道:“呵呵,我也只是开个打趣罢了,特使不要当真。”
“哈哈,这才对嘛,喝酒!”
“可就凭他一小我,如果搞垮全部陈家,你也太高看阿谁姓孙的了吧!”
“这回是老天有眼,让我遇见了阿谁小子。有了他,扳倒陈家指日可待!”
“大哥,你这酒叫甚么,真有你所说的那么短长吗?”
好不轻易平复下难安的心,肖童这才道:“孙少侠谈笑了,陈家固然放肆放肆,可爱至极,但也没有到不容于世的境地。更何况,当年陈盛恩深得民气,体恤部属,在百姓当中的口口碑极好,断没有该死之理。”
同一时候,身上几十亿个气孔一起伸开,仿佛呼吸一样将体内的浊气全数排挤,孙长空顿时感觉身材轻逸了很多,仿佛不利用任何功法也能飞起来似的。最后,回甘涌上喉头,这才给这个酒画下了一个美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