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这时,无欲做出了一个令人始料未及的行动。
他的右手向上托着,掌中有一束苍蓝色的火焰不断腾跃着,翻滚着,如同一只调皮的精灵,虽是玩皮,但却非常听话。
第一支箭固然阵容浩大,箭风极强,但不知为何,穿过血雾的它,竟然没有引发半丝轻风,如入汪洋大海以内,箭身上所包含的力道都在一刹时烟消云散,化为一股浅显的气流。
血雾仿佛感遭到本身的存在遭到了威胁,因而所幸在原地释放开来,进而引发连续串的爆炸轰鸣,一时候四烟四起,火光盈天,场中的气温当即晋升了数十度,这让仍在场内的飞虻苦不堪言。
无欲收回本身的手掌,对劲地点点头。
飞虻身上的火精灵似是遭到了甚么外界的刺激,身形当即伟岸了很多。然就在此时,那只森白的骨弓再次挽起,右手大食两指捻在弦上。
前面两箭全数得胜,这对于例无虚发的飞虻来讲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这比在他身上砍上二刀,刺上两剑还要来得痛苦。不过,他好似早已猜中了这一成果,存亡存亡之际,那迟来的第三箭抚过他的发丝。擦着右边肩胛骨,划破左臀肌,直愣愣地掠向左脚。不对,不是左脚,是左脚稍稍靠后的空中。
这恐怕是无欲初次遇见如此毒手的敌手,直到现在他还对方才的破风一击心不足悸。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习得一种专门与远间隔敌手周旋的技法,恐怕现在的他已经重伤出局了。
他举头站立着,身上三处箭伤已经不再流血,其间受损的筋肉也已大抵规复,最起码能够行动自如。
直到下一刻,孙长空才搞明白事情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