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几个副将闻言,忍不住偷笑起来,晋远这才将画收起,好好地拿在手里。
晋远撇了撇嘴:“谁情愿管他的事?我就是……诶……不说了……我先去查这些人了。”
“算了吧,大司马将军,华申的话你也信的?这些年他伶仃分出一个权势,可不是靠嘴巴说出来的。”周永南冷哼了一声,仿佛很看不起华申。
礼楚目光闪了一闪,说道:“华大人说了,如果与我缔盟,他将事事以我为首……”
“有!”
绷在弦上的箭极快地飞了出去,箭无虚发,意味着厄运的乌鸦悉数坠地,没能收回最后一声哀鸣。
“我晓得将军和四王爷向来不太对于,将军必定不会与四王爷联手,那么朝中可挑选的便只要我和一堆大臣了,像礼部尚书那样的……”周永南说着摇了点头,讽刺道,“就他那样的,有甚么权势?也配到将军面前来耍宝?的确自不量力!”
晋远点了点头,俄然想起一事问道:“子善这几天不在西都,公子晓得他去哪了吗?”
本日这一番畅谈令周永南非常对劲,等送走了周永南后,礼楚才从晋远手中接过了那画,是一副山川画,画中留白之处非常多。
“好!老朽也有此意,四王爷为人狡猾卑鄙,全无半点皇室宗亲的气度,毒害良臣不说还残害百姓,该除该除!”周永南跟着起家,走到礼楚身边,气势汹汹道。
“哈哈,丞相大人,我要的可不是这些。”礼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字一顿道,“我要的,是四王爷。”
“大司马将军本日实在是威风,老朽不得不感慨光阴如此啊。”周永南说着拢拢衣袖,打量了礼楚一眼笑道,“不晓得将军对朝中局势如何看?”
在他们眼里,固然面前这个肥胖的不成模样的人和畴前比少了几分气势和傲气,但只要他开口,他们仍旧情愿跟随他赴汤蹈火,保家卫国。
“将军想要甚么?我都能够给你,不管是款项还是权力!”周永南信誓旦旦地包管道,却听到礼楚哈哈大笑,神采一下子呆滞了。
“公子,这是望雪楼的琼英女人送来的一幅画。”晋远从一旁上来,将画递到礼楚面前,正要翻开看看,礼楚俄然按住了他的手道,“归去看吧,这是琼英女人画给我一人看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始终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