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楚微微侧头,见是吴卫忠面带焦色地往这边冲了过来,从他疲惫的脸上能够看出,这些日子必然非常失职。
“劳烦李头领了。”
这一幕被礼楚看在眼里,当真是哭笑不得,神采扭曲道:“皇上还真是……安逸……我想问问皇上,真的感觉那些杀手是食人帮派来的吗?”
人还未到跟前,吴卫忠便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衣袍带过的冷风更是令礼楚浑身一抖。
礼楚见这个叫做盛折的小寺人吃紧走向屏风后,低低地说了几句听不清楚的话,便同那些女子一齐走出了水榭。
礼楚没想到李璟尧的防备心竟然这么重,默了一默,没有接话。
“朕那日来看你,传闻你伤的很重,如何不好好养伤,天寒地冻的,反倒朕这边跑。”李璟尧见盛折端茶过来,略略挥手,表示他送到劈面。
李璟尧闻言一笑,顺着礼楚的目光看了一眼盛折,煞有介事道:“因为他够本分够听话,不针对任何人也不交友任何人,就算才气差些又如何,是朕信的过的人就对了。”
“公子,这边请。”
“卫忠,你带兵去城西,只如果米铺就给朕全都封了,不准任何人收支米铺,直到调查清楚是哪几家米铺在作怪。”
礼楚淡淡一笑,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打趣道:“陈叔身子骨可结实的很,传闻前几日朱子撞到了陈叔,陈叔却甚么事也没有。”
“皇上在御花圃,我送你畴昔。”李迅可贵如此殷切,不晓得地还觉得他有奉迎礼楚之意,实则不然,不过内心有些惭愧罢了。
“是。”
马车一震,俄然停了下来,礼楚按住欲上马车的陈叔道:“陈叔,内里风大,你就在马车上等我吧。”
“哦?甚么要紧事?看来朕是真的没有几天安逸日子过了。”李璟尧笑着抓过桌案上的瓜子,一颗接一颗地嗑着。
“礼楚公子。”李迅见礼楚从马车中探出半个身子,不紧不慢地伸手去扶他,“好些了吗?”
李璟尧闻言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寺人道:“盛折,让她们都下去吧。”
两人走了好一会,李迅才诺诺开口道:“前几日的事……实在是对不住了,当时候皇上与四王爷正在密谈,叮咛了谁也不见。”
城西的米铺是谁在运营,不问也知,礼楚对上李璟尧通俗的目光,淡淡开口道:“看来皇上本日有的忙了,我也有事要禀告皇上。”
礼楚瞥了一眼尽是瓜子皮的桌案,低声问道:“那皇上有没有那份心机清查是何人所为呢?”
“皇上!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