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楚淡淡一笑,回身道:“你啊,就不要纠结这些东西了,走吧。”
“如何了?公子,有甚么发明吗?”晋远驾马跟在身后,礼楚侧目提示道,“你还记得那首诗的最后几个字吗?”
礼楚接了过来,扫了一眼:“黄金四屋起秋尘,何用年年空读书。今来不是无朱亥,平生惟羡执金吾。”
“他死了……”
礼楚将诗句反几次复看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出甚么不对劲来,适逢晋远出去,接过诗念了起来:“黄金四屋起秋尘,何用年年空读书。今来不是无朱亥,平生惟羡执金吾。”
一支暗箭俄然刺进右臂,刘温陆内心一惊,几乎跌下山崖,顺手就从袖口中摸出了箭簇,对着天空收回去一箭。
尘、书、亥、吾,礼楚猛地一惊,内心俄然有了答案,二话不说便奔出了刑部,害得晋远在前面紧追不舍。
礼楚见他这副模样,差点就颠覆了本身先前的论证,竭力捏捏他的肩膀道:“陈叔,人已经走了请节哀顺变,信赖我,我必然会找出杀人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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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影一闪,与礼楚擦肩而过,礼楚听了不由神采一白,晋远忙问如何了,礼楚喃喃道:“王免难出事了。”
“黄金四屋起秋尘,何用年年空读书。今来不是无朱亥,平生惟羡执金吾。”晋远念了一遍,恍然大悟道,“尘、书、亥、吾,就是陈叔害我!”
如此毁尸灭迹的伎俩当真少见,刘温陆没有多看,紧紧攥紧手里的纸团敏捷往山下奔去。
“哦,”赵天枢走了两步过来,解释道,“据推断,王大人应当是他杀,从高处跌落致死的。”
“宁肯错杀不成放过。”晋远俄然恶狠狠道,礼楚一惊,猛地愣住脚步,惊奇道,“你在说甚么?他们都是我多年的朋友,如何能这么定夺?”
礼楚长叹了一声,拧眉道:“还能如何样?礼府有内鬼呗,这内鬼一日找不到,我就一日放不下心来,不管如何摸索,获得的成果就是,府里有这个内鬼却不晓得是谁。”
“我筹算将计就计,必然要让幕后之手栽一个大跟头。”礼楚说着,又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霍霍往礼府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