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几日故意避开王妃活了个清闲安闲,我那边倒成了王妃出气的去处了。”陈子珠说着,脸上的委曲顿显,看的四王爷一阵心疼,愤然起家道,“我不去招她,她竟然欺负到你头上了!子珠你别急,过两****就废了她!”
前几日看到他的时候,礼楚还笑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现在看上去可比当初沉稳、沉着了不晓得多少倍。
“阛阓。”陈子珠淡淡一笑,将头悄悄靠在四王爷的肩膀上。
四王爷并不想和礼楚说话,拉过陈子珠就到了另一边,笑着拿布在陈子珠身上比划道:“子珠,你看这布的色彩如何?本王感觉非常衬你!”
金冲不解道:“被谁抢占了先机?这王免难不是独善其身,没有阵营吗?”
金冲跟着他闲逛的步子走了两步:“现在拉拢也不急啊,此人啊不是都有缺点吗?只要找到他的缺点就好办事了。”
凤久吃惊地看着他,不成置信道:“你如何晓得子珠有事和我说?”
凤久佩服地看了礼楚一眼,固然点头道:“确切如此,她方才给我一张字条,我还没有翻开来看呢。”
凤久的担忧不是没有事理的,但是按照这几日对刘温陆的察看,礼楚对他已经放下了戒心,刘温陆整日忙着练习兵士,只为将来有一日能复仇而尽力。
“子珠说甚么了吗?”礼楚走了两步问道。
“那只是表象!据本王对宋朝宗多年的体味和察看,这件事情和他绝对脱不了干系,把王免难这小我给我查清楚了!如果找不出甚么缺点就制造缺点,如果连缺点都制造不出来,那就杀!”四王爷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那就好了。”陈子珠说着转了转眸子,挽过四王爷的手臂道,“我想出去逛逛……”
“你下去吧。”四王爷对金冲使了个眼色,转而看向陈子珠,奉迎着笑道;“晓得你一贯不喜好金冲,不过金冲也是为了王府的安危着想,你就别和他计算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看她的目光始终在你身上盘桓,便有了一个猜想。”礼楚看着凤久,缓缓吐字道,“你们本日来布庄也是约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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