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句话又拍到马蹄子上了,花姑的笑声更加锋利:“咯咯咯,很好很好,等会姑姑好好疼疼你。”
我打了个哈哈,从速拍马屁道:”十年没见,花姑还跟十八岁的小女人一样诙谐呢!“
房间里几近跟我十年前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全部房屋粗陋空荡,中间位置的地下有个黑洞,阴嗖嗖的冒着冷气。巨洞上方是一张用粗绳索吊起来的悬空大床,角落里是一个灶台,灶台上锅碗俱全,中间堆着一些柴火粮食。
我偷偷的瞄了一脸懵懂的男技一眼,搞不好这个家伙明天还真要客串一下男妓了。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男人间吹牛这类事都能当真,不是蠢货不是猪队友又是甚么。
花姑的目光紧盯着这些黄粱米,最后笑嘻嘻的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不错啊,小家伙有二十五六了吧?还能保持一身处女,要不让姑姑好好疼疼你?”
我屏住呼吸,摸脱手机想借着微小的光芒肯定我在屋子里的位置。谁晓得刚翻开手机的背景光,一张擦着腮红的大饼脸就在我面前闪现出来,绕是我胆量还算不小,也忍不住惊吓得叫了起来。
见他对劲洋洋的持续装弹,我仓猝制止道:“别乱来,我只是嗓子痒。”
那大饼脸女人围着我们转了好几圈,也不说话,只是阴测测的笑个不断。
运气还算不错,狗爬洞还在,只是长满的野草袒护了洞口。不晓得甚么启事,这类怪杰住的处所,四周几近没有蛇蚁。以是我直接趴下身子,径直从洞里钻进了屋子。
我欣喜的走进树林,一栋颇像是欧洲女巫的宅子呈现在我的面前。宅子足足三层楼高百来十个平方,三米以下都是条石做墙,以上则是近似于墓砖的大青砖。而实际上,我早就思疑这栋宅子就是用墓穴里扒拉出来的质料建成,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子消逝不尽的霉腐味道。
花姑就是正儿八经有传承的问米婆,传闻她的米都是特别伎俩种出来的,才有这类相同阴阳的结果。
全部宅子没有窗户,只要一扇厚重的木门。不过我晓得这宅子的背后有一个狗爬洞,我实在是不肯意和阿谁女人打交道,干脆带着他们绕到屋后,筹算从狗爬洞钻出来,偷一点黄粱就撤退。
二十多年的处男,可千万不能毁在这里了啊!我哭丧着脸道:”花姑姑,我看你就满身疼了,您也别疼我了。再说我夜糊口腐败,夜夜歌乐,除了HIV,其他甚么病都有那么一点,您离我远点才安然,不然感染您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