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做。”康建明大手一挥,道:“小极,你感觉呢?”
“他晓得的。”李海滨说道:“这里的环境,厂长都及时地向他汇报,他那么大的一个老板,不会为这些小事所摆布的。他没说甚么,就是让我们持续干下去,只要有人买砖,厂子就不会倒。”
……
“他没钱交,把砖拉回砖厂就行了。”李海滨喘着粗气在极可兵的身边也停了下来,道:“然后,今后只要他买砖,对他严减轻视,再发明有如许的环境,砖厂永久不会跟他再做买卖。”
“黑狗子和二狗子不但偷着把我们的砖,还对我们脱手。”极可兵咽了把口水,道:“要想把厂子管好,必须杀鸡给猴看,给黑狗子和二狗子点短长看看。”
看着黑狗子和二狗子推着自行车往砖厂去,极可兵也推上自行车,转头对李海滨,道:“李哥,你也看到了,那二狗子这么放肆,明天这个事就算完了?”
极可兵抬眼一看,是那天在小镇上给本身指路的中年男人,不由得对男人微微一笑,男人愣了一下,也认出了极可兵,也笑着点了点头。
“哟,康厂长,李管帐,我们砖厂又来新带领了?”几个猎奇的工人凑了上来,一边打量着极可兵,一边问着。
因而,康建明带着李海滨和极可兵往堆放成品砖的园地走去。
颠末每个本钱砖点时,正在搬砖的工人们不断地跟康建明和李海滨打号召,眼睛都落在极可兵的身上。
“我叫极可兵,砖厂新来的!”极可兵大声地说着,指了指本身的脸,道:“看清我这张脸了啊,甚么时候清算你都行,但是,你要记着,如果让我看到你偷砖一次,我清算你一次!”
“李哥,他们拿了我们的砖,还要对我们脱手,在我看来,从现在开端,永久就不要卖砖给如许的人!”极可兵看着李海滨。
回到砖厂,李海滨向厂长康建明汇报了刚才的环境,康建明表扬了极可兵,并再三夸大,今后碰到如许的环境,不能以硬碰硬,那样的话更轻易出事,必然要渐渐地跟他们讲事理……
极可兵斜着头想了一下,道:“先别说惩罚,就先得让他们认错,认错但是态度题目,他们真情愿认错的话,申明我们在他们心中还是有威望的。”
“他回家去了!”黑狗子坐在红砖上,翘着二郎腿,架在左脚上边的右脚不断的摇摆着,道:“你们想叫他去办公室,你们到我家去吧,我奉告你们,我们家住在大山里边,从这里走出来,要翻过五座大山,要走四个多小时。不过,二狗子刚走不久,你们现在能够追上去!”
话音落下,极可兵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我们砖长一年赢利多少?”
“唉,提及来轻易做起来难啊!”李海滨无法地摇了点头,持续往前走,道:“还是那句话,都是本地人,我们的砖厂还要在这里保存,我们也不能做得过分火,警告警告就行了!”
“不了了之,又能如何样?”李海滨叹了口气,道:“都是本地人,我们也不想做得过分火,再说了,这么一件小事,派出所也管不了那么多。”
“小极说得对,我们不去尝尝,如何晓得他们吃不吃我们的这一套?”康建明点着头,想了想,道:“好吧,归正现在这个厂已经乱成如许,如果我们再不拿出一个好的体例管管,我们也不好向玉老板交代。”
“他们不认错能够啊!”极可兵大手一挥,道:“不认错,砖厂今后不卖砖给他们,断了他们的买卖!看他们另有甚么可说的,另有甚么招!”
李海滨无法点头,道:“还是那句话,提及来轻易做起来难,我跟厂长都是本地人,都不想做得过分火,不然,我们在这儿也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