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董知瑜决定突破这烦复的沉默。
怀瑾悄悄将手垫在董知瑜的后颈,稳了稳心境,这才昂首道:“我是她表姐。”
“你说的对,瑜儿,我们终要为这弊端支出代价。”
“嗳,好。”周嫂眼中尽是不舍。
“洋人?”
怀瑾将董知瑜脸上的泪水悄悄拭去,“瑜儿,是我让你刻苦了……”她还想说甚么,声音却已哽住。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可她现在……”周嫂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来过两次,瑜儿,你看。”怀瑾矮下身子,透过挡风玻璃看向翠绿峻峭的山岳。
怀瑾谨慎翼翼将董知瑜抱起,往泊车的处所走去,“大嫂,表妹她,是如何和你们母女结识的?”
怀瑾终究在一排临湖的乡舍前停下,天已擦黑,湖面灵动着最后一抹朝霞的倒影,董知瑜呆呆地看着,她说的对,这里美得不像样,如果能够永久呆在这里,该多好。
“嗳,嗳,我们一起救董女人。”
“瑜儿,本想等战役胜利了再带你过来。”
周嫂边走边将这一早晨的事情给怀瑾细细说来,怀瑾只沉默,周嫂的话听在她耳中,就像是在细数本身的罪恶,条条如尖刀,刺入本身心扉,末端她在黑暗中咽下泪水,“感谢你们。”
挂了电话,董知瑜已然不知从何问起,半响工夫,“我们现在去那里?”
不想归去?如果能够不归去,那敢情好,可若这统统都是你我能够决定的,生命或许也会少了分高低求索的成绩感。董知瑜还是在窗外的夏风中微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