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董知瑜这一惊倒不假,延安??这大大出乎她的料想。
回到家中,果不出所料,她已经分开,那件沾了血的工装裤已经被带走,寝室外间的桌子上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只简朴的三个字:感谢你。
她的心中莫名感到一丝暖和,跟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本身的脚底也仿佛越来越踏实,不再有之前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虚无之感,她低下头,听着对方从身边走过,那脚步声颠末她时让人不易发觉地慢了半拍,但她却听得清楚。
“这哪晓得,不过预感不妙。”伍乃菊仿佛将近哭出来了。
“还挺会装!重庆和延安报导的,都是你打仗过的,说吧,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马署长,请借一步说话。”怀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