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看着她,她用纸巾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又说:“胜男,好好掌控吧。有些男人,落空了就是落空了,这平生就都不会有能够了。”
我把态度放得特别诚心,但愿她能够感遭到我的诚意。她听完,看了看我,然后脸上闪现一副早已预感的笑容。她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坦诚。不过,你如何会想来找我?”
我说:“你现在身居高位,该获得的都获得过,又有甚么好感慨的?”
“因为我感觉,或许现在的我和当年的你是一个地步。或许,我比你更被动。”我说。
“那我应当感到欢畅啊,我为甚么还要跟你分享我当年的痛苦?”她笑着问我。
而孙冷静和我,之于他,又是如何的意义。没有碰到我们,他又会如何样?
是啊,的确。她和我底子不处于同一个态度,天然看题目的角度也不会一样。她获得的是一个男人的全部芳华,可我不是。我一向都追逐得如此吃力,在好不轻易赶上的时候,孩子却仓促而至,让我们都措手不及。
“呵呵。”我苦涩地笑了笑。
“既然回不去了,你为甚么还不能放心呢?你还为他离了婚,值得么?”我问道。
“那你恨过他吗?”我问。
“因为已经叛变了,他不会谅解我的。既然回不了头,何不往前超越一步。我是一个实际的女人。”她说。
“没有。我为甚么要恨他?他重新到尾都给我了他最好的爱和最真的豪情,是我对不起他。我没有恨,每一次转头想,内心都是满满的甜美。每一个女人在芳华之初所胡想获得的爱,我都获得过。他的第一次给了我,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他的初吻,他的拥抱,他的告白,乃至曾经他的生命都不吝给过我。我想想,只要感激,没有恨。假定我的生命里曾经没有他这么爱过我,我该有多么遗憾。”孙冷静说着说着,竟然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又笑出了眼泪。
孙冷静说完这句话,泪又流了出来,眼影都晕开了,看上去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