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河南北大战,令轻取沈阳的后金军不测遭遇劲敌,持续多次恶战,多次得胜,险像环生,倍极艰苦。

为了稳定军心士气,祷念在此役浩繁的阵亡者,努尔哈赤还在十六日专门停止了祭奠亡灵的大会。

连厥后清朝史料也记录道:“明之步兵,皆系精锐兵,勇猛善战,战之不退,我参将一人、游击二人被擒。”(见《满文老档》上,第117页)“川虎帐甚坚”(清朝谷应泰《明史记事本末》[4]

厥后的清人魏源也感慨其为:“是役,明以万余人当我数万众,虽力屈而覆,为辽左用兵以来第一血战.“

八旗骁骑的冲锋不堪于川东土司兵之锋锐,数冲未果,这些土司兵虽人数少于八旗,却都殊不畏死,构造严明,利用的又是上带长刃下配有铁环的奇特兵器,殊异平时明军,使八旗军极不风俗,打头的精锐红巴甲喇军经恶战被击败,当即撤退下来,八旗军高低震惊!

努尔哈赤深感川兵之劲厉,再三警告方才惨胜的八旗兵“勿轻敌”,并用心夸大“仲癸所将皆川兵”以警省部下。(录自《三朝辽究竟录》)[5]

但身经百战,并接受过严格练习的八旗军也是相称固执,“却而复前,如是者三”两边苦战多时,固然土司兵们非常饥饿,而八旗虽以众击寡,却仍然难分胜负。

这场惊天动地之战,也引发当时朝鲜人的极大观注,时任满浦佥使的郑忠信向李朝陈述中说“虏中言守城之善莫如清河,野战之壮莫如黑山(即浑河)《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厥后也赞道“虏之死伤亦相称,虏至今胆怯”。

朱万良部明军稍经比武即行败退,沿途被皇太极一起追杀,伤亡三千多人。朱本人厥后也身故于辽旧之役。

天启元年(1621年)沈阳被后金攻占的时,一支由川浙兵构成的援辽雄师在总兵童仲揆、陈策等带领下,推动到浑河,欲与沈阳城内的明兵对后金兵停止夹攻。

传闻城已被占,陈策命令还师。游击周敦吉等一再请战,诸将冲动地说:“我辈不能救沈,在此三年何为!”

因而明兵分为两营,周敦吉与副总兵四川石柱都司佥书秦邦屏先渡河,在桥北立营;童仲揆、陈策及副将戚金、参将张明世统浙兵三千在桥南立营。

特别是红甲喇军、白旗军、连努尔哈赤最精锐的黄旗军都曾在固执的川军面前败下阵来。

就在沈阳战况垂死之际,城外浑河之畔一支由明末闻名女将秦良玉派来的数千忠州石柱土司兵跃跃欲试。[2]

就在北岸血战之际,南岸以童仲癸、陈策带领的浙江兵三千人也在离浑河五里处布列战车铳炮,安营呼应。

八旗军多名将领乃至在苦战中被明军活捉。[7]

袁已经吓破了胆,竟今后金强大派兵也窜改不了战局为由拒不承诺。[2]

特别是秦良玉所派川东土司兵面对数倍劲敌的壮烈表示,极其令人敬佩。厥后的兵部尚书张鹤鸣曾经评说此战:“浑河血战,首功数千,实石柱、酉阳二土司功”。其他明军也大多都英勇刚烈,为人所不齿的贪恐怕死者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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