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这范阳太守欺人太过,士雅不要忧愁,王氏与幽州刺史另有些友情,我把此事奉告刺史,定能还你一个公道。”王敦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模样说道,就算是一州刺史,也不会抚了他琅琊王氏的面子。
“父皇有所不知,现在气候已经不是那么酷热,玉饮阁的买卖便不如之前那样了,不过这阁楼不能闲着不是,儿臣就想在内里接着做拉面熟意,挣得钱也能补助内帑。”两个月下来,玉饮阁营利也达到了几万贯,但是到了淡季,来喝冷饮的人就没那么多了。
“正度兄也不成粗心,莫要分开保护单独出行,小弟动用了家属权势,墨家门徒找到了几个,但是他们也不晓得巨擘在那里,我们还是不要松弛,能获得墨门妙手的庇护毕竟保险一些。”卫乐就在司马衷中间,叮嘱过司马衷后就对其他几人说道,几人都点头称是。
“正度兄,好久不见,这两个月在忙些甚么?”
“嗯,你母后她们也爱吃拉面,不如如许吧,你把他们带去教几个学徒,待学成以后,再还返来如何?”司马衷沉吟一下说。
“嗯,有一颗仁者之心,很不错,待你再长大一些,便能够在朝堂上听听政务了,现在看看邸报日报,增加一下见闻也是有好处的。不过,你总来抢朕的御厨,有些不刻薄吧?”
“我等还觉得正度兄,是待在家中避险,上月才没能来此相聚,以是我们都在寻觅墨家巨擘的下落,不过都没甚么收成,正度兄可又碰到过刀门的杀手?”祖逖有些担忧地问。
奏报上的“敌军势大,猛不成挡”等话,实在是过分对付,不管是司马衷还是众将都想晓得西北一败再败的启事是甚么,兵部乃至做好了更坏的筹算。
“刀门之事让兄弟们挂记了,愚兄在此谢过大师。”司马衷见世人还在为他操心,不由心中感激,对几人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