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别忘了司马肜不但掌控了西北军,其封地梁国必定蓄有私兵,必定在雍州鸿沟防着近卫军。”文鸯一指雍州东部,对司马衷和其别人说道。
“好,何人可领一部兵马前去伏击?”司马衷也感觉文鸯说得有事理,司马肜要造反必定有所防备,如果派雄师前去,也没法一举毁灭,必定被他拖到夏季,届时后勤补给和军士保暖等题目,也会成为他们西征的阻力。
“也不晓得谍报局的人有没有把动静传归去,如何不见朝廷派兵来重点扼守?莫非是出了甚么不测?如果张瘦子把事办砸了,归去必然削他!”韩明见平阳郡还是没有加强兵力,有些担忧地想道,如果因为谍报局和锦衣卫的忽视,给朝廷形成了严峻丧失,那他们就是罪人。
周猛固然只是个黄阶中期武者,可共同着他一脸横肉的模样,还是让人感觉有些惊骇,何况其身边都是充当督战队的亲兵,这些人手上沾的大多是本身人的血,浅显军士连黄阶都不到,此时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