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夺得曹魏大半江山,已是实际掌权者,并且他又入了玄阶,故才有此一劫。厥后文帝虽是只要黄阶顶峰,却也不敢冒然称帝,一向居于晋公之位,直到未曾修炼的先帝,才建立了大晋。”
算了,不想了,能修炼就好,归正先帝驾崩一年多了,就算晓得他来自后代又能如何?难不成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铜盒……真的会在这里吗?万一只是先帝的遗书呢?先翻开再说。”
“是啊,陛下,不如让臣妾上阵,定能安定西北之乱。”李秀也跟着拥戴,好久没上上疆场,她也是憋得慌,一说上阵,双眼都冒着光。
耐着性子看下去,“欲破此难,须服洗髓丹一枚,辅以丹药之力改良根底,亦可感气筑基……”
“老奴不敢欺瞒陛下,这都是先帝叮嘱过的,若陛下觉醒,便将此事奉告陛下。”玄江对司马衷躬身道,他如何能够看得出司马衷灵魂来自后代?司马衷窜改如此之大,在他看来就是开窍了,说得好听点就是觉醒了,恰好也合适先帝的交代。
“西北局势虽说腐败,可天子你也不消过分忧愁,那些外族能成甚么大气候?量他也打不到洛阳来。”杨芷见司马衷用饭时还魂不守舍的模样,觉得他是在为西北之事忧愁,便开口安抚道。
“既然如此,那朕是不是能够找一本功法练练?你们练的是甚么?”司马衷问道。
“莫非先帝早就预感到这一步?”司马衷皱眉想道,那他也太短长了吧,还是说这都是偶合?
这故乡伙看起来一副忠诚的模样,如何仿佛用心吊人胃口,司马衷斜眼看着他,不过那句“天命之子”却更让他感兴趣,莫非他们看出来本身不是本来的司马衷了?还是说这具身材有甚么特别的处所。
吓劳资一跳,看完了整张锦卷,司马衷松了口气,拿起了阿谁小玉瓶,公然,瓶口边刻着“洗髓”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