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朕为何不让你用皇家身份办事了吧?”司马衷喝了口凉茶后淡淡说道。
“臣受教了,思之以往,心中愧矣。”连续几个反问让郑累哑口无言,他只是个七品内官,哪曾站在帝王的角度对待如许的事,司马衷的话让贰内心有些明悟,也有些感慨,如此负任务的帝王,何愁大晋不兴呢?
“呵呵,好小子!让他这么一说,他经商倒成了一件名正言顺的事,还遭到了很多人的赞美,难怪有些清流要求朕给他犒赏,这小子做得不错。”司马衷听郑累讲了司马遹的做法以后,放下茶杯轻笑着说道。
先帝固然三令五申倡导节约,可他本身却奢糜无度,那些贵族官员见此便不把节约的要求放在心上,乃至都效仿先帝的华侈华侈,石崇王恺斗富就是典范的例子,乃至于大晋高低跟风攀比,疗摄生息了几十年也没见国富民强。
“可皇族分歧于官员,全部大晋都是陛下您的,您为何还要如此要求本身呢?”郑累晓得《泰始律》的规定,却也晓得一向以来皇家为大的潜法则,因而问司马衷道。
不但是因为气候酷热人们想要去去暑,也是因为大晋仅此一家的原因,物以稀为贵,别的处所就算是有钱也弄不来冰和酸梅汤,以是这里是独一的挑选。
很多富豪和大臣喜好享用又不肯抛头露面,便差下人点了办事,玉饮阁有专门的送餐工,有了停业,他们就把餐品放进冷藏盒里,然后小跑送到客人府上,如许就能包管主顾吃到冰镇的果脯,喝到冰镇的酸梅汤。
这天晚餐过后,李秀试着换上了一袭大红色号衣,多年来风俗马尾和散髻的她,在侍女的帮忙下也梳成了坠云髻,脂粉、唇红、金钗、步摇这些本就该是官家女子打扮的金饰,她却感觉很别扭,看了看挂在墙头的佩剑和宝弓,以及那一副量身定制的铠甲,不由心中暗叹:恐怕这一入宫门便再也没机遇上疆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