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事不好了!诚都王被一营八百人马打得大败而逃,已经往蜀中撤退了。”孙秀接到西南疆场的动静,苦着脸道。
司马伦一把抓起他的脖领,瞋目圆睁道:“如何会,他如何会叛变孤?孤给了他高官厚禄,莫非还不敷以打动他吗?”
一个是年青力壮,自幼好学苦练的青年才俊,一个是成名已久,经历无数疆场的杀伐老将,二人斗了一百五十余合都分不出胜负。
“老将军容禀,不是琨要背叛朝廷,而是赵王于我有知遇之恩,我也是不得已才服从他的号令。”刘琨对文鸯这个老将还是很恭敬的,拱手回道。
“既然你不是至心想反朝廷,又不想对不起赵王,那老夫有一计可解此事。”文鸯捋着髯毛道。
“甚么?司马颖六千人马被八百人打败,这如何能够?就算是六千头猪,也不成能这么快被杀光吧!”
“甚么?陛下竟然还晓得琨如许的知名小卒?”刘琨瞪大了眼睛,殊不知老王在后代就传闻了他的事迹。
“整日在宫里闲来无事,为天子做件衣服也是应当的。”杨芷笑道。
刘琨翻身上马拜倒在地,眼眶微红地说道:“琨孤负了陛下与老将军,多亏了老将军小子才气迷途知返,小子定会好好酬谢朝廷,恩师在上,受刘琨一拜。”说完给文鸯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