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滴?还想脱手?爷要表情不好连你们一块儿清算喽!”独眼啐了一口,然后看着司马衷说道:“你是本身抹脖子还是要爷帮你?”
“让各位久等了,被一些家事缠身,还望诸位兄弟包涵。”司马衷对几人拱了拱手,歉意一笑道,也上前入了席,满泰则跑到祖逖跟前坐下,又和他会商起技艺。
“那正度兄先教小弟一些诀窍吧。”卫乐也不再恭维,对司马衷说道。
司马衷半蹲在卫乐身后,一边说着一边指导着他动笔,有些不对的处所他还握着卫乐的右手,做了一些技能性的笔划,只是这小子如何不吭声了?
“茂漪过谦了,今后我们在此一途多交换交换,指教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吾等共同进步才是。”司马衷汗颜,他只是会写一些瘦金体楷书罢了,卫乐的字倒是真的有大师之风,还好没有在他面前装比,不然就要丢人了。
独眼思考的是这不声不响的一起人马到底是哪方权势,王敦祖逖则觉得这是和独眼一伙的,先前凭他们二人加上满泰还能够护住司马衷与卫乐,现在又多了几人,恐怕想庇护全面就难了。
“正度兄见过卫阁老的书法?”王导在一边诧异道。
“没你甚么事,滚一边去!”独眼不屑道。
“好大的口气,你是甚么人?竟敢如此放肆!”司马衷还没说话,王敦便出声喝道。
赶快松开手,假装甚么都没产生似的持续指导,回想起刚才仿佛也没甚么过分的行动啊,这小子是不是太敏感了?还是他脑筋的都是一片肮脏的思惟?司马衷不觉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形体其特性是瘦直矗立,横画收笔带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颀长;有些联笔字象游丝行空,靠近行书便可……”
独眼朝大厅里扫了扫,当看到司马衷和满泰时,顿时暴露一丝狰笑,取出怀里一幅画卷,偏着头看了看后对世人吼道:“爷爷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