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上山打虎,下河除蛟?”这时候所谓的蛟龙就是鳄鱼,不过以一人之力杀死一只老虎,礼服一条鳄鱼,也不是那么轻易的。
“陛下有所不知,当初刘渊作为匈奴质子被截留在都城,不过他素有贤名,并且在用兵一途很有才气,先帝便让他任诚都国校尉,在诚都王麾下攻打发羌,因为作战英勇被提为建威将军,为诚都王参谋军事,四王之乱后诚都王烧毁了栈道,他便没再出来,这还是微臣从阴平巷子进入蜀中才探知的。”陈寓答复道。
“回陛下,末将是吴地义兴人。”周处有些不苟谈笑,规端方矩地答复说。
“但是甚么?”司马衷诘问道。
“能够是朕记错了吧。”户籍轨制还不完美的大晋,找人实在是不易,司马衷也能谅解他事情的难处,或许是真的记错了呢?谁晓得这货现在有没有出世。
“周处?”司马衷轻咦一声,小时候听爷爷讲的故事里有一个周处,他本是本地人见人嫌的恶少,厥后改过改过,上山打老虎,下河除蛟龙,成了大家奖饰的大豪杰,这个周将军会是阿谁传说中的周处吗?
“嗯,你也不消忧愁,朕自会派人查明启事,如果他二人以公谋私,朕会还你一个公道。”司马衷面色严厉地说道,看来西北军区的环境比他设想中还要糟糕。
“司马颖?他们如何会搅和在一起?”蜀中是块难啃的骨头,光是一个蜀道就让人头疼,并且这段时候司马衷忙于生长,现在西北又开端兵戈,也没空清算司马颖,等蜀道的题目处理了,必然要拿下蜀中,司马衷暗想道。
“宣他出去。”司马衷走到一个凉亭里坐下,宫女端上茶水,他就在这里等阿谁周将军觐见。
“陛下,末将不敢扯谎,这五千兵士固然被遣送退役,但是……”周处有些难堪地说。
“周将军是吴地人?”司马衷笑着问道。
“周将军在西北任职,此次来京见朕所为何事?”司马衷大喜,他公然是汗青上阿谁牛人,既然如此,便不能藏匿了这小我才,必然得好好任用,一个长于领兵打战的名将,那但是非常可贵的。
“那石勒呢?有没有抓起来?”司马衷又问道,后赵建国天子石勒,能与刘渊对抗的人,也是汗青上闻名的暴君,残杀汉人无数,如许的祸害也是千万留不得的。
“甚么?五千退役甲士击溃了三万叛贼?所言当真?”司马衷听后有些诧异地问道,他所规定的退役标准他很清楚,受伤残疾的、年纪过大的、营养不良的、得了疾病的……如许的五千人还能击溃三万人,那还真是战力很强啊,不过一想带兵的是周处,他也就豁然了,汗青上他但是带领几千饿着肚子的兵士迎战七万外族,在没有援助的环境下杀敌三万余人,箭矢用尽才壮烈捐躯的。
“他没有去匈奴五部,而是挂着个建威将军的虚衔,被困在了蜀中。”陈寓说。
不一会儿,一其中年武将大步走了出去,见到凉亭里的司马衷,便上前抱拳施礼道:“末将周处,拜见陛下。”
“哪个周师将?”司马衷有些迷惑地问,他可没那么多精力存眷一个小小的军区师将,军区设立后他除了亲身任命总督、督军、行军司马等要职外,其他都交给了兵部来安排,不晓得这个军区师将如何会跑到都城来。
“陛下,末将受督军大人之命遣送退役甲士,路过粟邑遇氐人兵变,末将带五千余退役甲士追击至安宁,于阴密县击溃三万贼人,杀敌万余,俘虏三千余人,挽救妇女百姓八百余人,夺回贼人所掠物质粮草无数,特来将景象奉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