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的氐人们喜滋滋的盘点着战利品,没想到却惹了这么个角色,各部头领对这个执意抨击的人也是烦不堪烦,哪有这么一向挑事儿的?还让不让人过个好年了?
解修固然在大要上接管了司马肜的追封,也没再去宫中肇事,可心中与司马肜倒是有了间隙。
除夕夜,宫里挂满了红灯笼,宫人们也都换上了新衣,到处一片喜庆,本年的年夜饭不似客岁那么冷僻,不但有蘭儿和李秀这些新成员,邻近的一些公主也都赶了返来。
司马衷开常平仓,又改良制盐之法,还制定了出产豆成品的打算,也都是为了帮忙贫农哀鸿过冬,不过他与司马冏的初志不一样,他感觉本身是大晋天子,有任务援助他的子民,以是他带着司马玮等人主动的做着民事事情,是发自内心的为民。
这类不消去拜访别人的感受真好,司马衷暗叹,并且别人还得看着他的神采,饭桌上喝酒也都是规端方矩,没人敢拼了命灌他,听到最多的话也都是臣子贵族们的恭维,难怪这么多人都想要这个位子,确切很爽嘛。
南郑的屯粮被氐人洗劫后,司马肜固然气得暴跳如雷,但是却没有是以忧愁,军粮不敷了,他便在二州苍内行中征粮,谁敢不从就会被他强行弹压,百姓最后一点过冬的口粮也被他夺走,乃至于全部夏季死者无数,百姓怨声载道。
还在汉中郡镇守的解系得知弟弟的死讯后,也是嚎啕大哭,解育固然不如何成器,可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小弟,解育丢了几县他都没舍得揍他,只是气不过才甩了一巴掌,并且他还心疼的不得了。
过后想想不能这么鲁莽,解家在西北权势不容小觑,就这么闹僵了对他没甚么好处,但是向解修报歉他又拉不下阿谁脸,因而他就派使者去解家记念,还送畴昔很多财物,并追封解育为武顺亭侯,想以此来和缓与解家的干系。
“要不是你这个主官从中调和,给他们显现才气的机遇,此次行动也就不成能做得这么好,以是你就不要谦善啦,朕可不是忽悠你的,想要甚么直说就是。”司马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