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哥,我看这厮也是贪财之辈,怕是投错了门道啊。”石头想起庸医嘴脸与这孺子如出一辙,又是心火上来。
“无大碍,老夫人气弱,我且开方吃几幅药便可无事,”听得此言童玉与石头都是大喜,“只是这药需人参灵芝类补药,代价嘛…….”
“狗东西,就你也配说甚么悬壶济世,我呸,看我敲爆你这老泥鳅,混世庸医的脑袋!”此次也不等童玉说甚么,肝火攻心的石头举棒挥来,也是这庸医躲闪及时却并未击中,当下似也起了真火“大胆,你这厮猖獗,好言不听,还要行凶,你晓得我和县令大人甚么干系吗,谨慎你的贱狗脑袋!”
兄弟俩哪容得这捞钱庸医就此遁去,石头早已拿棒堵住门口,瞪眼庸医,只待童玉一句话,便要这老东西脑袋开了三花。
“你敢,怎地如此无礼,莫非医不好就要行凶吗,如果如此天下那个敢坐堂行医,悬壶济世……”
应门而出的乃是一约摸十三四岁小道童,见他穿着非常陈旧,头挽小髻,举止倒不俗,很有几分仙家气度,只是面无赤色,似大病初愈,又浑身鬼气弥布,看着慎得慌“何人击门,扰仙家清修!”
说罢,老道便开坛做法,又是高香又是黄纸,一时候殿内乌烟瘴气,呛人非常,老娘禁不住长咳起来,“道长这……”童玉欲言又止,忙去安抚老娘。
“是啊,如此我倒是没有了主张,该如何是好,现在想体例救娘才算是最首要的。”
只是此时老娘面泛红光,不再似那沉珂之人,童玉虽模糊感觉有不当之处,但见老娘好转便不再多想,与石头大喜道“仙长神通!”“仙长慈悲!”
“无碍,”说罢,先是将一张黄符贴与老娘额头之上,又从怀中取出一物,但见乃是一拳头大小乌木,范着黑光,老道着燃一张黄符,空中比划几圈,黄符燃至一半便燃烧,便将残剩黄符贴于乌木之上,顿时乌木上黑光大盛,模糊闻声凄烈鬼叫之声,好不吓人“你二人取一滴精血滴于其上!”
如此三日,老娘并未见好,倒是每况越下,待黄大夫再来会诊,童玉石头急了,便厉声诘问何故,黄大夫支支吾吾,顾他言右,却不说个以是然来。
县令不敢怠慢,连夜报上知府衙门,是夜,多量官兵进得山中,在石头家中见人去屋空,知府杨大人怒道,“可爱贼子,定要将其抓住,要他都雅,来人,书记邻近几县入山搜索,我料定他们不敢下山,定是埋没在这大山当中。”
“啧啧,令母这病,啧啧……”黄大夫只是砸嘴,并不说话。
“滚吧!”说罢,庸医连滚带趴下了山,胆战心惊。
“息怒息怒,令母之病,只是老夫眼拙,乏术有力了,还是另请高超吧。”说罢便要走。
“无妨,山野道人于荒山当中与我这独一徒儿深修,久不与外人来往,你我得见也是缘分,贫道道号月见。”月见老道着二人起家缓缓道来,“我观公子亦非常人,此是缘分。”
“算你有这眼力劲,不错,我恰是这新任知府,在外高中,上任成都,因念挂家中老母,是以未上任之前,前来看望我娘,本想接入成都奉侍,不想身患沉珂,我弟唤我就近先行医治减缓病情,再行成都,不想竟遇你这庸医,还胆敢用个小小县令压我,你可知罪!”童玉厉喝道。
“我儿,咳咳咳,你们放下我逃命去吧,我也是活不了多久的人了,省的拖累你们…..”老娘仿佛也晓得了些甚么,喃喃念叨。
“罢了,本日我也不再责你,要记着医者父母心,别被财帛谜了眼,你且拜别吧,本日之事不准对别人提及,本府还要微服体察民情,不然定要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