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小民不知是大人你,有眼无珠,大人你……”庸医自是惊骇不已,怕是脱不了罪了,连连告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如此大善,我观你母,已是沉珂难愈,司命所属,恐人力难为,何如你我有缘,吾便试上一试,全看天意。”
“狗东西,就你也配说甚么悬壶济世,我呸,看我敲爆你这老泥鳅,混世庸医的脑袋!”此次也不等童玉说甚么,肝火攻心的石头举棒挥来,也是这庸医躲闪及时却并未击中,当下似也起了真火“大胆,你这厮猖獗,好言不听,还要行凶,你晓得我和县令大人甚么干系吗,谨慎你的贱狗脑袋!”
且未几言,两人又连行半日,来到一陈旧小道观前,门上有扁书曰“三清观”,童玉见那观内似阴云密布,鬼气深深,心口被压得闷燥不安,也是没法,对石头讲“出来你且不言,统统听我。”便兀自拍门去了。
“谢大人,谢大人,小人定然不会讲出去,大人放心,那我……”
“滚吧!”说罢,庸医连滚带趴下了山,胆战心惊。
兄弟俩哪容得这捞钱庸医就此遁去,石头早已拿棒堵住门口,瞪眼庸医,只待童玉一句话,便要这老东西脑袋开了三花。
“无碍,”说罢,先是将一张黄符贴与老娘额头之上,又从怀中取出一物,但见乃是一拳头大小乌木,范着黑光,老道着燃一张黄符,空中比划几圈,黄符燃至一半便燃烧,便将残剩黄符贴于乌木之上,顿时乌木上黑光大盛,模糊闻声凄烈鬼叫之声,好不吓人“你二人取一滴精血滴于其上!”
县令不敢怠慢,连夜报上知府衙门,是夜,多量官兵进得山中,在石头家中见人去屋空,知府杨大人怒道,“可爱贼子,定要将其抓住,要他都雅,来人,书记邻近几县入山搜索,我料定他们不敢下山,定是埋没在这大山当中。”
“仙长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