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本来就是捡的,我也用不着。”
“好!”大庄主说,“今后我们北行路上又少了些费事!为了这个好动静,今晚每人三升酒!”
主桌上倒是摆了两坛酒,还多了两盘荤菜,不过我对峙中午不喝酒,大庄主也没勉强。
“郭大哥,你太短长啦!”马鹏有点崇拜地对我说。
“刘伯,”我问,“我没如何出过门,对内里的事甚么都不懂,以是会问一些比较傻的题目,请您别见笑。”
“好,郭贤侄,可还适应这里的糊口?”
前人还真是费事,一会儿重量,一会儿容量,并且很多还不是是严峻的,各朝各地还不同一,数学不好还真不幸亏当代混。我又接着问道:“那一升酒值多少钱?”
大庄主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想问甚么又止住了:“祁山死鬼死了?死得好!”
“我感觉这里很好,大师对我都不错,我感受很亲热,可惜来的时候刘老没有讲明,也没给大师带见面礼。”
大庄主也和世人一样在饭堂用饭,他请我坐上首,我谦让了一下也就没多客气,刘文鄙人首陪着。桌上都是大锅菜,这一大师子人这么多,又多是青壮男人,菜的确精美不了,光饭就蒸了两大篓。
饭堂里摆了五六张大桌子,不过没有坐满,女人和孩子也没上桌,这倒有点像北方的老端方。
“那几个都是。”刘文指了指几个石锁,“这个对你来讲是不是轻了点?”
钱的首要性我当然晓得,不过在这个天下里该如何挣钱呢?不如趁便问一下大庄主:“刘伯,既然钱很首要,那么该如何挣钱呢?”
大庄主接过剑,抽出来看了看:“精炼钢剑,起码值5两银子,贤侄这礼有点贵重啦!”
老庄主对我说:“郭先生,粗茶淡饭,还请多担待。”
“我有见面礼!”刘平欢畅地拿出了那把剑,“大庄主,这把剑是郭大哥送我的!”说完把剑递给大庄主。
“我只能举起一千斤的,但这个是一千两百斤的,我抱起来还能够,但举是举不起来的。”
“嗯?本来最大个的不是一千斤的?”
“这么便宜?那一两银子岂不就能买200升?”我忍不住说道。
“便宜?贤侄看来家道必属繁华,实在大部分人家一年是喝不起几次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