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普通不按升卖,按斗。十升是一斗,十斗是一石。一斗米酒30钱,好一点的醇酒一斗50钱。”
“我不是要举,是平时用来练练手。”我要练的不是手,而是意念,甚么时候能挪动250斤了,戒指就能带在身上了。当然,只能早晨悄悄练。
很奇特吗?哥背这么重的东西还能登山呢!可惜举着的确要比背着累那么一些,毕竟一样重量下,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不过我还是举着石磨走了一大圈,才回到原地放下。
大庄主也和世人一样在饭堂用饭,他请我坐上首,我谦让了一下也就没多客气,刘文鄙人首陪着。桌上都是大锅菜,这一大师子人这么多,又多是青壮男人,菜的确精美不了,光饭就蒸了两大篓。
“刘伯,”我问,“我没如何出过门,对内里的事甚么都不懂,以是会问一些比较傻的题目,请您别见笑。”
“没甚么,本来就是捡的,我也用不着。”
饭堂里摆了五六张大桌子,不过没有坐满,女人和孩子也没上桌,这倒有点像北方的老端方。
“呵呵,老夫懂。”我发明一提老刘头大庄主就不往深里究查了,“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渐渐你就晓得钱的首要性了。”
“这么便宜?那一两银子岂不就能买200升?”我忍不住说道。
前人还真是费事,一会儿重量,一会儿容量,并且很多还不是是严峻的,各朝各地还不同一,数学不好还真不幸亏当代混。我又接着问道:“那一升酒值多少钱?”
“好!”大庄主说,“今后我们北行路上又少了些费事!为了这个好动静,今晚每人三升酒!”
“有甚么就问吧,老夫知无不言。”
四周变得静悄悄的,一群人瞪大了眼睛瞅着我。
“是啊,中间阿谁才是一千斤的,我举一千斤也没你举一千两百斤的轻松啊,你现在是我们这里力量最大的人了!”
老庄主对我说:“郭先生,粗茶淡饭,还请多担待。”
“这个,一升酒有多少斤?”
“郭大哥!”镖头刘文也开口了,竟然也喊我大哥,唉!谁叫哥一把年纪了呢!“没想到你力量这么大,固然没学过技艺,但学武对你来讲不难!我看如许,此后你边学边和大师练,我们先教你,然后你再和我们对招。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