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去歇息吧,明天一早过来议事。”我对赵铁、李俊说。
我让把金银、珠宝、丝帛等最值钱的东西以及弓箭兵器等装上车,车上载不下的尽量打包让大师扛上,其他的仍然存进库房锁起来。然后取出一些银两,把袁家里里外外的人打发了,最后把大院一锁,决定连夜赶回村去。袁家的女眷我都没杀,反倒多给了一些钱,毕竟袁家欺男霸女的罪恶里她们没占多少。
县尉府里倒有现成的车马,有些还是明天袁老头带来的,不过东西太多还是不敷用,有人不知从那里又弄来几两马车。
当我们赶回村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赵铁公然失职,安排了夜哨,听到我们返来很快就赶来了,看到堆满院子的车马财物有点吃惊,不过很快就缓过来安排世人去安息。
“好,好。既然事情说清楚了,就请懦夫们慢行吧。”然后这位县令率先一驳马,带着兵丁们分开了。
“没甚么,”我说,“活在乱世,偶然候杀人是不免的,只要杀的是恶人,就不必过分在乎。”
我走上前问:“甚么人?”
李俊和赵铁都如有所思。
“不可!”我沉声道,“固然生于乱世,亦不成兴不义之师!只要他们不来犯我们,我们就不能去侵害他们。实在袁家人也一定满是好人,并且有钱人也应当以好人居多,没有合法的来由,不能随便与其争斗。不过你既然提到此事,我们也不成不防,这也是你和赵铁此后要做的事,就是要构造壮丁来庇护本身!”
“嗯!以是要胜不骄,败不馁,别觉得我们胜得轻易。这个事理你们两个下来必然要和大师讲清楚!我可不但愿你们将来用性命来换这个事理!”
“甚么?你杀人啦?”赵铁吃惊地问。
“好的!”李俊承诺道,“那恩公接下来筹办如何办?”
“如何啦?杀了民气里不安?”
“我叫郭三宝,武都人士,请大人记清了:此事皆因我一人而起,这些人都是我费钱顾来打动手的。”这一报姓名我俄然想起,此时候的人名多数是单字,我这两个字的名字实在少见。不过前人常常除了名另有字,字就是两个字了,归正如何了解让他们本身揣摩吧。
赵铁开口道:“主公说得对!如果明天不是我们人多,恩公箭法又好,光凭我们本身村的人,必定不是袁家的敌手!”
“吾乃褒中县县令,你等何人?为何持械闯我县城?”
“阿谁……”李俊开口道,“睡不着,能不能和您聊聊?”
没想到这时候的农夫还真是朴素、听话,固然看到常日见都没见过的金银财宝眼睛一个个都发亮,但都老诚恳实地把东西都归置在了一起,没看到有私藏的。我让李俊找来笔墨纸砚,一一把财物登记造册,直到天气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