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斩空,师叔已经不在了,我晓得你习得了金刚体法,现在把玄牌给我,这东西国师府还是要持续传下去的。”年青羽士语气平平的说道。
四周一片暗中,昏昏沉沉的唐玄感受不到本身的身材,他仿佛置身于没有星星玉轮的夜空,虚幻而不清楚。
按理说他神情稳定不带情感的说话应当会给人傲岸或者放肆的感受,但这羽士就是与众分歧,仿佛他本来就应当高人一等,起码阿蛮有这类感受。
把牌子递给斩空,阿蛮低着头像对一个孩子说话一样,“国师就是你的师叔?他不在的意义莫非是死掉了么?”
从武库里取出的东西当然就是铁甲,和大多数盔甲的辨别不过是更厚更重,这二百斤的铁甲连重马队的都没法与之比拟,也就是阿蛮金刚体法初成,不然的话即便是他这类超强的身材和力量也很难负荷兵器加上盔甲将近四百斤的重量。
虽说是两邦交界,实际上倒是有群山相隔,山路狭小崎岖,小范围的军队倒是影响不大,但如果想雄师长驱直入倒是不成能的,以是两边只是派出些探子常常察看对方动静便能够了,如果某一方真的盘算主张要通过这险途进犯,还不等通过崇山峻岭,人家早就集结军队在另一侧以逸待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