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会先去敖府。”白七安从纷杂的思路中摆脱出来,总算是寻了句话转移了话题。
敖烈一愣,没猜想到这顾子弋会径直开口,本来想好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归去,他收了笑意沉吟着道,“我府中先前有补葺冰窖,卫国将军现在那边。”
敖烈瞳孔几不成见的一缩,却又很快的败坏下来,“顾公子这话说的,倒像是敖烈做了甚么一样。”他低头靠近顾子弋,非常歹意的勾唇一笑,“我同很多人说过,现在北境可还是碧玄治下,话如何能胡说呢。”
“北境王府敖烈,这厢有礼了。”
......
顾子弋听了他的答复,蓦地松了口气,“我就感觉你还算是个好人吧。”
在此以后的悠悠光阴,他想过很多次,明显当时话刚出口,就已经认识到了有甚么东西在一点点的缓缓落空,为甚么还要开口。
想要在这此中活下来、脱颖而出,其中艰苦自不必多说,而寻字门就是王府暗部中专属敖烈的步队。
他尽力收敛着语气中的摸索,垂下视线不去看她。
北境多蛮夷,但却又包容着四周八方来的各种新奇事物,天然怪杰异人也是数不堪数,北境王府的暗部就是由如许一支奥秘的异人步队构成的。
敖烈的目光上高低下扫视了寻九几圈,而后对劲的点头,“不错,沉稳了很多,还是先生会调教人。”
现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把暗玄色不会反光的匕首,已经出鞘但是暗藏着杀意,只待仆人一声令下,便能够一招制敌。
他垂着头稳了稳心神,才昂首一字一句的吐出一句话,“没有干系,这件事和我没有干系。”
每一年王府暗部都会到官方去寻觅有天赋的孩童,而后带回府中,通过异人们代代相传的秘法,调教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
刚才明显退到后院去的寻酒,不知从那里冒出来,轻飘飘的自房顶落到地上,单膝跪立在敖烈面前。
顾子弋闻言如有所思,半晌后考虑着问道,“你觉着,北凉城一事,会不会同敖烈有关?”
白七安撑着矮几站起家来,边活动着有些发麻的双腿,边嗤笑着回声,“你又何需求为了争个口头上的上风,这么快就把本身摊在她面前。”
少顷,敖烈直起家子,“今后怕是都不能同先生走的太近了。”他略思考了半晌,低声呼喝道:“寻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