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哗然,孔云真更是蹙眉道:“这是为何?”
李乘风这已经完整超出了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的程度,进入到了指鹿为马倒置吵嘴的境地了。
藏秀阁很多女修士双面赤红,有的掩面偷笑,有的扭头低啐,有的点头不语,另有的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李乘风。
“怎的这么巧的?我才不信!”
“真的是走地龙不成?”
李乘风立即诘问道:“你说我们藏剑阁为幕后主使,证据安在!”
堂中顿时一阵哄堂大笑,大师姐常日里古井不波的一张脸竟然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透暴露一丝丝极淡的笑意。
孔云真怒道:“大喊小叫!成何体统!!”说着,他一指大师兄和千山雪,怒道:“你们两个,竟然在此处动武!”
欧阳南此时也大声道:“乘风师弟所言极是!”
李乘风俄然嘿的一笑,道:“大师兄有这般气力,又被我说得愤怒非常,天然有动机有证据便是了!”
论修为功力,千山雪一根手指头也碾死了李乘风,但比胡搅蛮缠的辩才,那真是十个千山雪绑一块也说不过李乘风。
孔云真愤怒道:“千山雪多么身份,多么职位岂会觊觎你的丫环!”
这是一个从小在贩子厮混打滚长大的人,十几岁便在青楼厮混,没日介的跟地痞对着骂街,与龟公当门互喷,与姐儿大耍贫嘴,那是一整天能够不带重样的人物。
千山雪扭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喘着粗气,强撑着说道:“你说我非礼她,证据安在!”
欧阳绣则是羞怒的对大师姐道:“大师姐,这刁民竟然如此诬告千山雪师兄!你不……”
李乘风哪怕对上孔师伯,他也毫不怯场,立即话赶话的逼问道:“那是不是换个职位高的人,那就意味着千山雪师兄有这动机和证据了?”
李乘风对孔云真一礼,然后慢条斯理,点头晃脑道:“贤人云:非礼勿视!莫非诸位师兄师伯,没听过贤人所言么?”
孔云真怒道:“李乘风,你修得胡言乱语!千山雪就算多看了你丫环几眼,又如何构成非礼之罪!”
李乘风一指千山雪,道:“大师兄方才所言,意义便是身怀其器,便怀其罪!那遵循这个事理……”说着,李乘风对千山雪下裆一指,道:“大师兄身怀阳根,眼含双目,正是非礼我家丫环的动机与证据地点!”
孔云真气得有些发晕,下认识便道:“你说的是谁!”
大师姐微微瞥了她一眼,欧阳绣的话立即便咽了归去。
千山雪像被人塞了一嘴屎一样,他自幼熟读诗书,这番话他如何不知?
这一番话说得千山雪的确感激涕零,他赶紧道:“孔师伯明鉴!我就算多看她几眼,又如何定我非礼之罪!”
场上一片轰笑,很多人大拍巴掌,哈哈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