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弟子上前,将孙博义的哥哥搀扶起来奉上山去。
至于修行,即便是家底殷实的小康之家,也底子不敢期望修行一事。且不说修行需求破钞的灵药灵草,就说修行需求炼筑的法器宝贝,这些破钞就是天文数字!
“鄞州谢家,收供奉四千三百银!”
“聊表歉意?”孙博义咬牙切齿的看着李坤,目露凶光“你们李家要为此偿命!”
“还能有哪个?当然是冠军侯战家啊!”
“啧,别胡说八道了。凡是世家门阀,都会将门下弟子分离投入各门各派,以博采众家之长!要不然你觉得西北战家凭甚么能镇守西北数百年而不倒?只是不晓得此次来的是龙是凤?”
“孙博义!跪下!”张师伯冷冷一声呵叱,孙博义立即吓得咕咚一声跪在当场。
绿边修士上前,细心检察了一下孙博义的哥哥,他满脸都是迷惑:“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李坤道:“因为没有上师宝贝仙器装纳财帛,以是车队此时停在山下。还请上师随我下山收取俸禄。”
绿边修士嘲笑道:“哼,是派你这个老头来送命抵命吧?”
孙博义爬了起来,他恨恨的看了一眼跟着张师伯拜别的李坤,咬牙切齿的用手在案台上一抹,顿时案台的帐薄上呈现了一行血红的笔墨:成安洗月李家,收供奉一万银!
灵山派,收奉台。
孙博义扑通一声跪下,哭道:“张师伯,我从小是兄长带大,天底下就他一个亲人,还请张师伯救他,博义愿为张师伯做牛做马!”
这也恰是为甚么洗月李家冒死咬牙也要给灵山派交供奉的启事地点,不但仅是为了给李乘风供应一条可供修行的门路,更是为了庇护李家在成安不受欺负骚扰。
张师伯重重哼了一声,那声音如同重锤,重重砸在李坤的心上,震得他本来就佝偻的背更是弯了下去。
老者爬了起来,驼着背,拱了拱手,声音沙哑道:“老奴是成安洗月李家的管事李坤!前些日子上师来我李家收受供奉时,在胡同口遇袭!事情产生在我们李家附近,李家高低惊骇不安,特地派老奴来护奉上师回山,别的将事情解释清楚!还望各位上师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