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横云用力揉了揉眼睛,思疑本身刚才是困过甚打了个盹儿,做了个恶梦。
共工霍然回身,浓眉皱起,神采不悦:“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遇,你竟敢回绝我?”
他回过甚一看,铜镜滑落到了台面边沿,半个镜身已经悬空探出。
秦横云头皮一麻,满身的鸡皮疙瘩竖了起来。
男人回身,漫不经心肠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了。
“共、共工?帝江?你是……水神共工?”秦横云磕磕巴巴道。
江滩上站着一个身材魁伟的男人,双脚踩在浪涛中,江水没过了他的膝盖。他背对着秦横云,披垂到腰际的赤红色长发随风飞扬。
对此秦横云很遗憾,但也并不感觉特别难受。他晓得本身没本性,也从没有过很强的动力想去做甚么,与人交换时,不太分得清本身与别人的观点,以是特别轻易被人带偏节拍,但这也不是甚么大题目呀,对糊口又没有太大影响。
背后俄然一声轻响,像不知那边传来的幽幽感喟。
比及他再度展开眼时,天气已经大亮。他发明本身躺在值班室的铁架床上,和衣裹在棉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