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出去啊。”严峫莫名其妙道,“真是我的屋子,不会治你不法入室罪的。”
严峫把擦头发的毛巾甩上椅背,拉开座椅,大马金刀坐在了江停劈面,跷着腿高低打量他。
“你说你此人,”严峫顺口道,“如何乱翻我书房呢?”
江停的坐姿文雅而伸展,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神情完整看不出一丝烦躁。严峫从后视镜里瞟了他好几眼,越看心头越冒火,说:“你就不能坐前排吗?”
严峫问:“手机拿去给技侦规复了么?”
至于为甚么有钱不去开跑车泡嫩模,而是跑来当差人,还是个十八条命都不敷用的外勤刑警,这个江停没有细问。
“他说,恭州的水非常深,外人出来了很轻易被淹死。特别像我如许的,别觉得家里有钱就能硬着脖子蹚出来,哪怕我家有钱到把全部建宁都买下来,进了恭州,都一定能留下个全乎人儿。”
看着她那模样,严峫肯定她只闻声了沐浴和睡觉这两个关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