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严峫终究放开了紧抓门把的手,一步步走到办公桌后坐下,从裤袋里摸出了那张照片。
“找……必定也找啊。”小花臂悻悻道:“那大老爷们光唱歌有甚么意义呀,我觉得我是缉毒缉出去的,敢情您各位还兼扫黄……”
“哎哟您可问住我了!”小花臂说,“我们这一行混的都讲究起个花名,不然出去干架的时候,相互把名字一报,张爱民王为党李建国,那多寒伧人呀?”
如此一来,黑桃K对行刑时候的切确固执,以及充满了致敬和复刻感的典礼,就有顺理成章的解释了!
小花臂定睛一看。
他俄然想到了另一种能够。
做笔录的差人点头应是,小花臂立即哭爹喊娘的急了:“不不,大哥,您容我想想,我再想想——对!我想起来了!他外号叫袋子是因为他姓范!”
是铆钉吗?
高盼青边翻笔录边不耐烦道:“说重点!”
严峫问:“这是你们江阳县本地人吧?”
高盼青刚开口,只听耳麦中传来严峫冰冷的声音:“找蜜斯了没。”
高盼青差点跳起来:“是!”
……
严峫呼吸停止一瞬,沉黑沉黑的眸子盯着小花臂,令他本来就形状狭长的眉眼更加刻毒。半晌他在小花臂害怕的谛视中缓缓勾起嘴角,那笑容浮在眼底,映着审判室中独一那盏台灯,令民气下悚然。
“这个……”小花臂眯起眼睛,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