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连父母都见过并承认了,为甚么不能更进一步?
是的这个长腿叔叔脑筋的确病了——江停一把拽住严峫的手,沉着沉着大步流星,在严影帝将装病推到演技的顶峰之前强行把他拉回了家。
开关柜门悉悉索索的动静,江停的脚步、行动、乃至是呼吸,一点点动静都变得格外清楚,仿佛直接挠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让严峫多到难以自控的雄性荷尔蒙跟着某种打动,一跳一跳地搏动着。
“……”江停眼皮再次不由自主狂跳起来,刚忍不住要再重申一遍本身跟严峫坚毅的纯友情,汽车就轰然扬长而去,原地只留下了袅袅一阵尾烟。
江停只作没闻声他的胡说八道,径直进了茶水间。
“嗯,好吃。”严峫往外看了眼,又靠近小声说:“你更好吃。”
“哦哦……”严峫茅塞顿开,热泪盈眶,持续奋力剁洋葱。
“我说你如何又……”
家里已经被严家的司机清算得窗明几净,连地板都拖过了,碗筷全数洗得铮亮发光,整整齐齐垒在消毒柜里。江停把踉踉跄跄的严峫往沙发上一推,反手关了门,就低头去换鞋。
江停神采有点凝固,紧接着闪现出难以描述又啼笑皆非的神采来,把严峫重重今后推下了沙发:“行了,别装醉肇事了。我去给你泡杯茶,你喝一点热水躺下来歇息。”
严峫醉醺醺地靠在江停身上,顺着长长的小区林荫路往回走。他就像个披发着酒气的人形沙袋,每走一步都拖着脚,不要脸地把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江停肩头上,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囔:“我跟你说,咱爸妈都做好认你当儿媳妇的心机筹办了。你没看他俩多喜好你吗,都是我出的主张在家做饭表示,还不从速感谢我?……”
严母怒道:“养你不如养头猪!小陆啊,让你操心了,转头我再来看你,我们没事多唠嗑唠嗑,以跋文得来咱家玩儿啊!”
“不对啊江停, 你不是叫我把牛肉过水去血么, 我看教程上写牛肉最好连洗都不要洗, 不然会丧失风味的啊?”
“你把高压锅那气儿放了,待会拿碗盛炖牛肉出锅。”江停边给油爆大虾淋最后一遍酱汁,一边叮咛严峫:“西红柿炒鸡蛋端出去,米饭再焖几分钟,返来给我带瓶水,渴了。”
他屏住呼吸,但那火流在血管中伸展冲撞,垂垂变得难以忍耐起来。
【好好过日子,相互搀扶信赖,两个年青人要重视节制!你妈。】
严峫双手推着他爸:“不可不可,五十多度呢,他身材不好不能喝,我来我来。”说着不由分辩抢过酒瓶一饮而尽。
江停朴直起家,俄然被浑身酒气的严峫抓停止,按着他的腰背就往前顶上了墙。
沙发坐垫跟着他的行动有规律地咯吱咯吱,江停耳朵发热,低声喝道:“你只是假装喝多了发酒疯罢了!”
江停望着满厨房足以供应旅店的原质料,嘴角微微发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顿了顿他又说:“并且我们已经拜太高堂,不算没名没分了,便能够进洞房了。”
严母哭笑不得,啪地赏了儿子一巴掌,拉着江停的手回身出门去了,留下俩父子相互搀扶着跟在前面。
江停:“……”
“昨晚阿谁土豆炖牛肉不错,再炖一次, 我这就让他们把做刺身用的雪花和牛送来。油爆大虾好吃,我打电话问问他们新西兰深海小龙虾另有没有,捡最初级的送两斤。啊, 西红柿炒鸡蛋!我跟我爸都爱吃!家里那盒鸡蛋扔了吧, 我叫人别的送土耳其入口鸡蛋上门, 你从速去烧水筹办烫西红柿,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