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淡淡道：“那大夫可真是太不体味我了。”
曾翠谨慎翼翼瞟了大外甥一眼，仿佛有点难以开口：
床单被褥一片狼籍，吴雩侧躺在大床上，上身光裸，行动石化，这个姿式正巧暴露了他右肩胛骨上的刺青和落在刺青上的吻痕，惨白肌肤红紫交叉，劲瘦的窄腰上还残存着四个指印，充满了虐待的美感。
曾翠顿住了，没再持续往下说。
“甚么？你在说甚么？见不得光的豪情必定不能幸运你还是快让我走吧！”
“探探探……探病。”严母从阿谁一看就上六位数的鳄鱼皮包里拎出个饭盒,颤抖的尾音透露了她的心虚：“传闻吴警官病了，这是我专门让人做的百年人参鸽子汤。步重华小时候长身材，每天给他煮一大锅，吴警官不嫌弃的话请慢用——哦对了，人参一点也不贵，每顿就两万来块钱吧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