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时倒能够一试。”
“这犒赏是给小将军的,找回吕国世子是小将军的功绩。”樊公公浅笑着看向屠寂,解释道。
尹沐江刚在昭明殿正殿召见了吕国使者乔松,乔松看到吕青野好端端坐在一旁,也只能问候几句,再没疾言厉色的狠劲。
“他只是心太急了,吕逸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把吕青野接归去继位,他若不尽快把吕青野措置掉,更没机遇继位。吕国的文臣武将都是和吕逸一起经历过六国大战和越吕之战的,晓得吕青野在吕逸内心的重量,吕青莽功绩再高,也撼动不了这群人拥立吕青野的情意。”
屠一骨叹了口气,喝口茶压下火气,说道:“二王子正在带兵打西獏部族,对方特别奸刁,一向没有大停顿,你若情愿,我和国主说,调你去做援助,先历练历练再说。”
火烧是越国的土酒,倒也真是最烈的酒,上阵前都会让兵士们喝一口壮胆气。一口下肚,从口腔到嗓子眼,再到胃里,一起跟火烧一样,辛辣非常,底子无甚别致。
“你是金吾卫将军,让你去北定城已经是例外了,你还想带兵去打吕国?一个申云就把你看管的北定城给烧了,你凭甚么去和吕青莽对阵?本领不大,野心不小。”
屠寂没说话,低头喝茶。
“我们得不到枢国杀死吕青野的证据,乔松当然要如许做戏,莫非能主动提出两国结合去攻打枢国么?师出知名,如何打?枢国和姜国贸易频繁,经济上紧密相连,越吕两国结合强攻枢国,枢国很有能够拉姜国助战,四国混战,谁也讨不到便宜,最后只能是过个场面,便各自退兵了。”
“混话!你当战役是游戏么,让你带着几万十几万人去疆场上考证本身的对错。”屠一骨斥责。
赤炼是吕国的特性烈酒,刚入口非常香郁,口感醇厚。要比及喝了几口以后,胃里才渐渐热起来,然后越来越热,一起热气伸展回嗓子眼,再贯穿满身,是祛湿御寒之药酒,也并非绝世佳酿。
“我第一次上疆场,天然贫乏经历。一次失利又不能证明甚么,反倒学了更多。”屠寂倒不感觉被鬼骑烧了城是他才气不敷,只是经历不敷罢了。
“父亲,我就说吕青莽靠不住,你偏不信。”
“我不去,二王子做领军的将军,统统都听他批示,又不能考证我的战法是否有效。”
管家来通报:“老爷,国主身边的樊公公带了国主的犒赏过来。”
“先喝了再说。”屠寂叮咛仆人取来酒杯,一样倒一杯,先喝了火烧,口里辣得快喷火,又喝了赤炼,还没等咽下肚,便一口都喷了出来,一边嚷嚷着“好苦!好苦!”一边抓起中间的茶碗,灌了一大口漱口。
“我们主动开战,以庇护吕青野继位的名义,有何不成?你手里有吕青莽的函件,足以证明他的篡逆之举。”
仆人眼明手快,从速端来白水和口盂,另有仆人奉上甜点,屠寂漱了半天口,又吃了一块甜点,还吵着口中发苦。
“你看乔松那副嘴脸,较着是交不出吕青野,便要雄师攻过来讨伐,那里是想和我们结合一起攻打枢国的模样?”
屠一骨在厅里踱来踱去,好半晌,才无法地“哼”了一声,说道:“国主是在提示我们,越国和吕都城是强国,各有各的强势。但如果和吕国结合,却只能是一嘴一肚子苦水。”
“是。没事时就揣摩揣摩。”
本来与吕青莽暗中约好,他将吕青野带去北定城,再找借口上疆场后措置掉。成果申云闭门不战,只好派他去伏击罗敷女,暗中叮嘱魏及鲁,伏击胜利后将吕青野一并干掉。那里晓得罗敷女便是鬼骑,反倒把吕青野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