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承森就笑着拍了拍韩冽和池寻的肩膀:“你们两个在岛上好好玩,缺甚么东西了都固然跟嘉容说,时候不早,我就走了。”
玉嘉容清算着棋盘大呼这两人是妖怪。池寻笑的不怀美意:“你这是没遇见其别人,我们组的叶辰,超等大美女,据我所知,她玩梭哈就没输过,连玩几把能把人裤子都赢掉。”
岛上会玩一种叫做水鱼的扑克牌游戏,池寻之前没见过,停下来站在他们身边看了一会儿,一轮过后,看懂了法则。再下一轮的时候,就没忍住在前面人甩错牌的时候提示了他一句。老头儿被提示了还挺欢畅,游戏散了以后就和池寻他们一块儿往山上走。
“玉承莯?是的。”既然说的是个,池寻也就没往玉嘉眠和玉嘉烟那对姐妹身上想。
玉嘉容目送他们走出门,转头跟福伯扣问事情。池寻出去了几步,不经意间瞥见玉嘉容不知是听到了甚么事情,神采变得有些丢脸。
“为甚么呀?”池寻认识到岛上的住民仿佛都是一样的设法,便又说了一句,“我们刚来的时候,看到了陈婆婆。”
“伯父要出岛,我们哪有不来送的事理。”
池寻这回是真不美意义再听下去了,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设法,后退三步,回身就走。
到主楼的时候,见玉承森、玉嘉容已经站在门口,下人在中间提着行李,玉承森正跟一个他们没见过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说话。
岛上住民以捕鱼为生,也种芭蕉,道边常有成片的芭蕉园,无人把守,随便发展。玉家阵势尚低,他们沿巷子走出,回旋而上。
岛上气候很助眠,又兼着有下雨,洗完澡后池寻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七点多韩冽把他唤醒。
“你们就是玉家老爷的朋友啊?”
“应当的,应当的。”陈吉微微佝偻着背,脸上是几十年风霜刀剑的陈迹,身上一股渔岛的气味,是在这岛上居住了几十年才有的味道。他的五官本生的严苛,现在大抵因为有玉承森在的干系,便暴露了一点笑容,打量了韩冽和池寻几眼后,点头道:“都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