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镜前,斑若苦用手遮住止水的洁白身躯,而白着头发的阎王亦将另一个女子的背影笼在手心。两个男人的行动缓慢又果断,相视的目光有难堪也有苦痛。
“给我打!今儿敢闹老娘的场子,我管你是天皇老二还是飞龙下界也别想分开这里!给我抓住她们!”
“闹场了!快走快走!”付过钱没付过钱的嫖客,衣冠整齐的提着裤子的,趁着二瓜惹事跑得利索。老鸨气得直跳脚面孔狰狞的掉着粉渣,那些走出的客长就是流出的银子!
“那水心姐是不走了罢,多陪我几日成吗?”
“才不...我..现在...但是傻子...傻子是没人要的...并且,我也想嫁给喜好的人...不知为何,我比来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谛视我庇护我,你分开的这半年是不是给我留下了一个贴身保镳?”
“逃?你也晓得逃?”止水头一复活力,她扔下怀中肥大的女人,摆出冷冷的诘责。
“水心姐姐,我刚才和周公子说话了!”
“不要...我还想听南天王的故事,你还晓得些甚么事儿?”
“我是在说,你在做梦呢,那里有人看着你!算了,明日再给你说清楚。”止水说完也闭上眼睛呼呼睡去。
直到日上三竿,子无才揉着眼睛瞧着止水。
“那处所不是女人家去的!就算玩闹也不可!那边的女人比你惨的多,她们又何尝接下皮肉买卖?你去那边是为了长见地还是图刺激?”
“水心姐,你仿佛真喜好南天王,连他用鼻孔看你都晓得....”子无吐着舌头缩进被窝就怕水心打击抨击,可好半晌水心那边都没有声响。
“水...二瓜!”
“水心姐姐,你如何了,可不要吓我!”子无不知本身的打趣话却揭开了止水心机摇摆的启事,而止水现在脑筋里只要两个字:糟糕,糟糕,糟糕,糟糕......
“南甚么天王!他就是个眼睛长在头顶,看人用鼻孔,嘴巴能放利剑的人!”为了撤销子无刺探的心机和本身越来越暴躁的心神,止水瞪着眼暴露凶光。
唉!止水将子无悄悄抱起,走出乱糟糟的倡寮。直到隔了几条街巷,她才一个响指将封印解开。
她回道:“我想...应当姓周...”天道还真有一个掌管梦境的天官,白胡子一把的“周公”。
止水现在真想将这个成事不敷、惹是生非的女娃娃抓起来关小黑屋,面前她也顾不得额头上火辣辣的疼,回身一个默念将全部倡寮部下结界,又取出天道最后级的定神粉,像空中一撒。金色粉末落到前厅凶神恶煞的打手身上,那些大汉就保持着各种姿式停了下来。当然,被定住的另有老鸨女人和肇事的子无。
“斑若苦...呵呵呵,明知我不会看你的人,你还是遮了。你的心眼儿不见得比我大。你和止水的和碧落的情事另有碧落和帝释天的,我都见过...”
这可好,之前学佛的服从被狗吃了,前功尽弃!前功尽弃!不成!不成!她要归去闭关入定,将名叫“动心”的魔障撤除!
止水听着子无的评价脸越来越红,努努嘴又说不出以是然,最后干巴巴的一句:“睡觉!”
止水滴着她的鼻子算是承诺她的话,然后牵手来到初识的溪水边,她们脱去衣衫将身上的血污和酒味洗净。温馨的溪水里盛着光滑的圆石、天上的月影,另有两个白花花的女子。她们戏水玩闹,一个身姿妖娆,一个女体初成。她们都有玄色的发,都有吵嘴清楚的眼,都有笑的欢畅萧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