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晓得这一身仙裙乃是白帝变幻而出,只是为他一席话震得脑中空缺。布帛扯破之声过分刺耳,草草顿了一顿方才晓得去禁止,而白帝早已占据先机,堪堪两招已经攻进。
“仲锦书……”草草几近惊呼。
身后之人幽幽转醒,道:“夫人,为何醒得这般早?”草草完整呆住,是个男人,却不是白帝的声音。
“好。”白帝沙哑道,从她身上缓缓撤走。
草草目瞪口呆,用眼神去扣问他。
在白帝摸上她的衣衿一粒粒解开纽扣之时,草草放才发明那一身长留的仙子服早就变作了星罗馆的弟子服。
草草瞥到镜中二人紧贴一起,上衣尚且整齐,她不肯再往上面看,紧紧闭上眼。白帝顺势将她带倒,草草惶恐之下觉得要撞在地上,岂料身下一软,倒是一点疼痛都感受不到。
明显是强势压抑,他却好似在讨情话普通和顺:“夫人如果晓得我心中端端放着的是谁,岂会二十年将我拒于门外。既然如此,为夫只得将心取出来给你看看。”
白帝听她一句尊上倒是更加狂烈,草草被白帝压抑在小小的琴案之上转动不得。白帝仿佛很对劲这到处所,竟然没有再换。草草几度筋疲力尽,终究瘫软在白帝身边,两人睡在琴室等蒲团之上,草草模糊感遭到白帝将她衣服穿齐,一遍一遍抚摩她的长发。
草草干脆直接躺回被窝里,乃至将头也埋了出来,心中暗想:这到底是那边,少昊到底在做甚么?
他懒洋洋地眯眼坐着,赤裸的上身上还能看到几处吻痕和手指甲抓破的陈迹。他缓缓揉着眉心,嘴角都雅得弯起:“如何,本日为夫很都雅吗?”
草草只顾和白帝的唇舌之间的较量,蓦地听到砰的一声,循声看去倒是白帝的一张琴。而她坐着的倒是白帝在昆仑墟授业之时的琴桌之上,琴室当中空无一人,白纱摇摆,落日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