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按下张存郁的手,“贤弟就休给我戴高帽子了。”
冯铧大声道:“本将军奉君上旨意,前来缉捕罪臣华兴。你还不从速上马听旨?”
“张兄?!”未等张存郁开口,儒生倒显得欣喜若狂,“张兄!真的是你?”说着,儒生走到跟前拍了下张存郁的肩膀。
华兴率军队走出五里,并未见有追兵,因而放慢了脚步,“他娘的!如何会自家人打自家人呢?”这时,他扭头瞥见了中间的“张”字大旗,“还不把那倒霉的大旗扔了?留着招魂用啊?”
王禅道:“恐怕一定能如将军所想的那样顺利。”
这时,有兵士瞥见冯铧落马,纷繁前来,将他围在了中间。就差一二十步,华兴却不能近前,并且被兵士逼着反而今后退去。
张存郁和王禅在堆栈住了一个多月,目睹着川资越用越少,但是左等右等,总不见黄府派人来叫。他不免有些焦急了,想去黄府探听环境吧,又实在不肯见黄简那张苦瓜脸,仿佛欠了他很多钱似的。在堆栈呆着确切憋闷了,张存郁就和王禅上街转转。本来对这个魏国的都城很猎奇,这下倒好,住了一个月,几近每天都逛街,街道倒是很熟谙了。
“不好!”杨青忙勒马道:“碰到伏兵了。”
“他娘的……”
“奸贼!”华兴大怒,猛勒缰绳,战马前蹄扬起,朝冯铧踏去。
话音刚落,战马一跃而起,竟然从兵士头上跨过,兵士当时惊得愣住了,待到反应过来时,战马已经落在离冯铧另有三五步的处所。
杨青忙道:“将军快拿主张!”
杨青道:“张存郁貌似忠诚,实在也很有策画的,就是遇事踌躇,不能定夺,常常好事。不然的话,我们也不消耗事甘省从中帮手了。”
冯铧当即躲开了,不由得大怒,挥手率军队朝华兴攻来。华兴一看,真是叫苦不迭,只能应战了。看到冯铧,华兴不由得肝火中烧,挥矛朝冯铧刺去。冯铧忙令人应战,孰料华兴英勇善战,来者皆被刺于马下。
来到黄简府上,见到黄简,张存郁将谈以正的手札给了他。黄简神采很严厉,正襟端坐,端端方正地看完手札后,渐渐卷好,放到案子上,开口问道:“谈大人迩来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