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陪齐睿翘课惯了,翻墙倒也纯熟。但是自齐睿即位我就再没爬过,此次还真是高估了我的气力。
齐睿消停了,不代表宫里一些个急功冒进的人也会消停。
我不悦地皱眉,恨铁不成钢:“御前奉侍的人了还这么暴躁。这才好不轻易把皇上哄睡了,吵醒了你来哄?”
别看小锦儿平日里傻乎乎的,关头时候一点也不傻,这点跟白千夜有点像。她迷惑地问我,“辛爷,您说虞娘娘是不是获咎兰娘娘了?”
那故乡伙常日里笑眯眯的一副驯良可亲的模样,心眼极多城府又深,就连楚婕妤最受宠的那会儿姜总管都未曾亲身去拜访,顶多让小文子送了些金饰贡献贡献。而齐睿被虞景熙害得过了敏卧床不起,按事理说受宠的能够性不大,他大老远的亲身跑一趟是何故?
总不能随便揪一个路过的宫人把我放下来吧?人家如果问我,辛爷,您挂在池清宫的树杈上做甚么呢?
正头痛着,门恍然被推开,小文子冒莽撞失地跑出去。出去的时候不谨慎踩到了袍子衣角,差点栽一跟头。
胆儿还真肥,我的人也敢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