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在后宫感化了几十年的老狐狸。
小文子不敢多呆,仓猝叮嘱几句就小跑着去追齐睿去了。寝殿重新规复沉寂,我坐在床边披着锦被,谛视着走到桌边给我倒水的虞景熙。
“在想甚么?”虞景熙将水递给我,“如果不舒畅再睡一会儿。”
小文子本来在捂嘴暗笑,闻声我我问他,赶紧收了笑掐着兰花指:“辛爷放心,兰妃这几个月在服用益于生子的汤药。焦急要孩子喝很多了导致月事混乱气血不调……太医把错了也不是不成能。何况张太医的原话是‘能够有喜,待停了药过几日再看看’。”
他打了个颤抖。
“为了帮我脱身,不吝欺君么?”
“阿谁,阿谁我俄然感觉浑身高低充满生机,许是已经好了呢。”我大言不惭地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就先归去,就不劳烦张太医了……”
我没好气道:“还说呢,你们几个都跑哪儿去了,害得我胆战心惊的。”还被白白占了便宜。
我打了个寒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