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池清宫已过半夜。我展转反侧想了一早晨,第二日顶着一对熊猫眼,把平常起床便探查我额头温度的虞景熙吓了一跳。
虞景熙踌躇了一下,毕竟让步。
小文子笑呵呵地忙应着。
不晓得为何,只要一想搞明白南边诸城的灾情就格外埠不顺。
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虞景熙啰嗦起来竟跟齐睿有一拼。
“你,你疯了不成!”白千夜吐出苹果,气得抓狂,“他跟你又无甚干系,你管他何为?京都想要你命的有多少,你又不是不晓得!”
我点头,“许是昨夜跟皇上喝得太晚没睡好吧。”
“莫闹。”虞景熙板着脸微微推开我些许,语气也疏离起来:“如果你不听张太医的话,再也不给你书画了。”